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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不呢?”财阎王恶狠狠道。
话音刚落,狭窄的储物间门口忽然涌入一群拿着刀的壮汉。
财阎王眼泛凶光:“给我打!尤其是那个姓吴的臭娘们。”
狭小的空间站不开太多人,于是为首壮汉应声冲过来,一刀照着吴若宁的脑袋劈下来,吴若宁侧身一让,刀风擦着她的发丝落下,她身后的储物柜登时被劈成两半。
壮汉立刻抽刀,然而没等他改刀再砍,身侧吴若宁已经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女人的手五指纤细修长,看上去只是弱不禁风的柔荑,然而壮汉悚然发现,自己的脉门被扣死了。
紧接着,吴若宁看似轻飘飘地握着他的手向前一递,壮汉那只将近有吴若宁腰粗的手就握着刀,顺势捅进了身后同伴的身体里。
他还来不及收势,吴若宁已经一脚踹在他面门上,借着力弹飞到第三人头顶。
她再出剑指,纤长的食指、中指已经抠住了第三人的肩膀,在那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他身后的第四个同伴已经被吴若宁翻身踹飞,脑袋撞到身后三步外的墙面上,当场昏过去。
再没有人胆敢冲过来了。
而这一切,从财阎王下令到战斗结束,还不到一分钟。
财阎王已经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嚣张的气焰也瞬间垮掉。
吴若宁一个弹指,远处一个悄悄逃跑的手下也应声倒地。
“现在可以好好交代了么?”吴若宁回到财阎王面前,穿着高跟鞋的脚刚好踩在财阎王脸前,“我不喜欢有人把我们谈话的事说出去。”
“不许说!都不许说!”财阎王声音颤抖,“你们都把人看住了!谁敢多嘴直接剁了!”
财阎王吞口唾沫:“吴总想找钟老大做什么?”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吴若宁冷笑,一脚踢在财阎王的手肘麻经上,“别想着拖时间。”
财阎王手里的刀片桄榔掉地,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救命毫毛了,没想到还是被吴若宁一眼识破。
吴若宁捡起刀片,在他手腕上浅浅地划一刀:“现在开始,你每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你多开一道口子,你知道我家就是做药营生的,如果你还想耍花招,我保证让你体验一下清醒地看着自己流干最后一滴血是什么体验。”
财阎王咬牙切齿:“不可能……”
手臂上,瞬间多了一道血口子,撕裂的痛比往日明显十倍,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忍不住哀嚎出声。
“现在能好好说了?”
“能能能能!”财阎王疼得几乎要给吴若宁磕头。
钟成既然是仲裁者,地下世界的各大社团之间有了矛盾,或是有什么需要共同商讨的、想单独请教的,都会找他。
吴若宁这次,最适合的就是以“单独请教”为由找他。而请教费,起步就是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