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踯躅(1)(春药)(1 / 2)

“请张开腿。”

张开过无数次的双腿,这一夜将向她心Ai之人张开。

幻想过吗?幻想过很多很多次。同客人做都要提防着不喊错名字。

早没了廉耻的太夫,今夜竟抖生羞耻。那是一种面对心Ai之人的羞赧,同时也鲜明知道她要做的事,因而又觉耻辱。

两种感情糅杂一处,堵得慌,b药毒难受。

“排出来,再服两帖药。”

从包袱中取出一b中指略长的竹管,真冬灌入备好的温水。

竹管前端打磨得圆润,双眼迷蒙,踯躅望那像些客人Ai使的假yAn物。

“您为何有那玩意?”

“集市上买的,做工JiNg巧,想有大用。”

拇指一推,雁首处的小孔吐出水。谁人有这等奇思妙想,集市上瞅见此物时真冬也不禁感慨过。

“我儿时有这东西就好了。”

一句自言自语的细喃入耳,踯躅想起今夜之前她从未听真冬提起过儿时和出身。

咀嚼她的话,踯躅未能揣度其中意思。

两腿分开,她展露她炽热的下T给她心Ai的nV人。那处有YeT流淌,此非耻悦之泪,而是她所不能控制的。

如溪间泉流的汁涌会激人y意大盛,可痛苦又有几人知晓。知晓与否都是假话,若非真的T会过,若非也塞那药丸入Y,谁能感同身受,谁有这资格。

净手拭g,真冬膝行至踯躅两腿间。

“冒犯了。”

两指一拨樱贝,yYe吞吐得更为嚣张,从指尖淌满指根不过瞬眼功夫,好似要x1裹住来人的全部。

nVY此刻有多敏感,真冬b任何人都了解。

“莫要再想了。”

真冬一手以两指撑抵她的y,另一手对准x口置入假yAn物的雁首。

“啊——”

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踯躅泄出SHeNY1N。

莫要再想,说得轻巧,可这叫人如何不想。

樱贝为心Ai之人翕张,光是清醒地明白这件事就足够情动难以自持。她不想想了,今晚够累了,而今又受春药灼身之苦,她不想想了。

“混蛋……”

是在骂谁,真冬隐约觉得还是不要猜测b较好。

拇指指腹一推,温水徐徐注入踯躅T内。

松开附于y上的指头,真冬轻摁她的下腹:“还好吗?”

“混蛋……你混蛋!”

看来确凿是在骂这松雪真冬。

吐纳呼x1,真冬没有回应她的辱骂。

取出竹管,再一摁小腹,顷刻有水从x口奔涌,带出浓烈的麝香味。照此反复数次,腹部坠胀应有舒缓,燥热也得镇解。

恢复星点气力,踯躅以肘支身,恨恨泪眼盯着真冬那张冷若三九天的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