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低声:“看样子,司小姐想调查汪家,却反被汪家陷害了,情况对她很不利,除非她能证明自己并未去过魏府,更没给魏将军送过信……咦?”
等等!
说着说着,林风当头一棒似的,猛地明白了什么。
“主子,司小姐这几天日日黏着您,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晃,她该不会是想要您为她作证吧!”
这么一说,就通了!
他就说司小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黏着主子,原来是留了这么一手。
只要主子出马,为她作证,证明她每天都在战王府,并未去过魏府,也没见过魏将军,更没写过什么信,‘收买’之罪便会不攻自破,届时,谁敢质疑主子的权威?
马车内,凤知忧剑眉微挑。
如此说来,他成了司南南的底牌?
看不出来这丫头年纪小小的,心思却如此缜密,每一步都策划好了,但她怎么笃定,他就一定会帮她?
呵。
薄唇轻扬,眼底划过一抹连自己都不曾觉察的笑意,“将马车赶近些。”
他说过,迟早有司南南求他的一天。
这不,报应来了。
这次,不好好的让她长长记性,趁机教训教训她,他就不叫凤知忧!
百姓的人群一阵嘈杂,都在指责司南南年纪小小、手段黑暗,叱骂将军府,汪夫人笑得得意,顺天府尹一声令下,就要派人将司南南抓进牢房。
“且慢!”
司南南站出一步,嗓音清脆铿锵:“大人,仅凭三言两语,就断定我有罪,未免太轻率了,今日,若不见到证据,我便不会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