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这下更气了,“砚儿,你少被这韩城灌汤了,他都把宝蝉睡了,你还信他?”
“娘,一个女人罢了,他就算张口要,我也会给他的。”江墨砚道。
“你!”江母气的咬牙,“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娘,韩家哥哥还是有分寸的,定是这宝蝉勾引他,他一直没把持住而已。”江映画这时走进来道,同时她还睨了苏知微一眼,“说来大嫂也有责任,当初要不是她让宝桃伺候大哥,今日也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苏知微听到这儿,实在觉得满意,这韩家兄妹果然两把好刀,帮她把江家搅和的更乱了。
她挑眉道:“你们吵来吵去的,有什么用,宝桃腹中孩子没了,江家的血脉没了!”
听到这话,江母更气,江墨砚也不说话了。
他可以不在乎宝蝉,但宝桃肚子里的确实是他的孩子。
“韩城,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宝桃腹中的孩子。”
韩城抿抿嘴,“我这不是失手了。”
“你一句失手害死我的孙子!”江母指着韩城,“你这个无赖,快滚出我江家!”
“老夫人,怎么说我也是您侄子啊,让我滚出家门,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韩城耸耸肩道。
“滚!立马就滚!”
“韩城,要不你……”
“大哥,娘糊涂,你也糊涂么,不过是一个宝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哪能跟韩哥哥比,他可是能助你重回仕途的人呢。”江映画走到江墨砚身边意有所指道。
“我跟齐王已经搭上话了,他还记得我,还邀我有时间一起喝酒呢。”韩城道。
江墨砚眼睛一亮,“果真?”
“我还能骗你?”
江墨砚只这一句便信了韩城,转头对江母道:“娘,此事您就别管了,我来做主。”
“后宅之事,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主,你……”
“我是这个家的男主子,自然能做主。”
江映画笑着走到江母身边,挽起她的胳膊,有些得意道:“娘,那孩子必定没出生,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而且您已经有了孙子了,往后多疼疼他就行了。”
江母一把推开江映画,“你、还有韩城,你们两个就是来祸害我江家的!”
“娘这样说的话,我可就太难受了,不过我不与您计较。还有您年纪大了,家里的事还是少操心,往毕竟还有我呢。”
江母听到这话,脸就更青了。再看儿子,竟在讨好韩城,跟魔怔了似的。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苏知微是清醒的。
“知微,我累了,你送我回东院吧。”江母道。
苏知微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上前,扶着江母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口,她又想起宝蝉来。
“宝蝉,你先出府吧,免得遭了害。”
宝蝉确实不敢再待了,当下应了一声,赶忙起身往外跑去。
来到东院,苏知微扶着老夫人坐到罗汉床上。
老夫人一连叹了好几声,“砚哥儿自丢了官以后,跟丢了魂儿似的,一心想重回衙门。那韩城早年和齐王有一点交情,便以此吊着砚哥儿,让他对他言听计从的。”
“这韩城可不是个良善之辈。”苏知微一边帮老夫人揉肩一边道。
“可不是呢,不行,我得再劝劝砚哥儿。还有一事,我得尽快给砚哥儿说门亲事,我瞧上吏部侍郎家的二姑娘了,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