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后果吗?”许轩依然如故。
“我见院子里的花,都被我砍了花骨朵,一个个的躺在地上,还流血了呢。嘿嘿嘿。你刚才打断了我的话,我也要砍了你的花骨朵。”
许轩皱眉道:“你杀了多少人?”
“是花骨朵,不是人。嘿嘿嘿。”
许轩已经看出来了,这完全是一个神经病啊,还加入了纸扎匠,不知道以后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
许轩也失去了耐心,他再次问道:“酒店里的纸人是你找人放的吧?”
“是我,我可以随意控制纸人,他们手里都藏着一根针,戳死一个人很容易的。”
“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了他们,对于你来说,岂不是更简单。”
“那样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许轩看着他道:“想来以后你都不会再玩了。”
锵,黑刀出鞘,一刀两断,将面前的纸人砍成了两半。
纸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好凶呢,真是吓死人了。”纸人的声音从后方响起。许轩转头,又是一个纸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可以瞬间转移?”许轩问道。
“这可是我从他们控制纸人的术法上获得的灵感,既然可以远程寄托心神,为什么不将心神完全寄托在纸人身上,通过纸人无限转生。”
许轩道:“可你自己有个缺陷,你的魂灵不够强大,每换一次就会失去一部分灵魂甚至是记忆。而且你知道自己是个精神病吗?”
纸人突然生气:“精神病?怎么每个人都喊我精神病,在我看来,你们才是精神病,我没病,病的是你们,是整个世界。”
许轩只能骂道:“麻蛋,制杖。”
就在许轩即将出刀时,纸人身上飞出了无数纸人,她们嬉笑着,拿着手里的针飞向许轩。
可他们哪里挡得住许轩一刀,还在半空已经被许轩黑刀划过,包括纸人身后的精神病。
黑刀划过的一瞬间,纸人全都燃了起来,火光中,纸人纷纷看着许轩道:“嘿嘿嘿,我死了,我死了,可我还活着,还活着。”
许轩灵机一动,发动“链接”。
在一间宽阔的室内,摆着六只五彩的纸人,有一个老者还不断在给纸人上色,他的不断舞动右手,突然停下来,左手的裁纸刀射向了其中一个纸人。
飞刀不断逼近,许轩收回心神,飞刀插在了一个纸人的眉心处。
“为什么要用刀戳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老者从旁边的凳子上,拿起一张黑色的布,蒙在了纸人的眼睛上,纸人终于不再说话了。
门外崔良吉走了进来道:“父亲,又放纸人出去了?”
崔良吉的父亲叫崔严,他犹如一个面色苍桑的老农,他最后给纸人点上黑色的眼睛后才道:“本来是想放这个精神病出去狩猎,不知道又惹到了哪个个,被削了一顿。”
屋子里已经完成了七个纸人,他打开了灯,来到纸人身后的一个金属台上,道:“该取这个人的灵魂了。”
在金属台上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臭乞丐,可崔严却似乎很满意,他要的魂魄都是受尽人间苦楚的,但最好用。
乞丐醒来,不停的挣扎,试图摆脱自己的身上的束缚带,崔严从旁边摸了一个恶鬼面具戴上,手里拿着黑色的三棱匕首,不顾乞丐的哀求,刺穿了他的心脏。
待他将心脏挖出来后,又放入了最后一个纸人的胸腔。
“我为你炼制了七个纸人,足以保你的性命,不过记得遇事不要强出头,让血楼、圣母殿他们顶在前面。”
“真是要去杀他?”崔良吉问道。
“他不死,整个调查局不会散的,就像当初的燕南,可现在已经没有新的接替者了,调查局被打散以后,对整个都是有好处的。”
纸人黑色的眼睛转动了一圈,崔严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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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轩皱着眉头回到了酒店房间,听说他们已经将所有的纸人找到烧光。
他靠在墙边问道:“为什么要为纸扎匠做事?”
南贤面色大变,正要反驳。
整个酒店震动起来,像是不断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