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仔细检查一遍自己男人头上的纱布,确认无误后整理好布兜走出医务室。
另一间治疗室内,周德明晕晕乎乎的侧躺在病床上说道:“肯定是刘海忠让人干的!他们轧钢厂只会自己人帮自己人,我儿子都被打断了4根肋骨,右胳膊也折了!刘海忠他绝对脱不了干系!他有一群徒弟,说不定就是他那些徒弟们干的!”
“起来跟我们走。”
“我不走!我一定要让刘海忠给我个说法!”
百货公司保卫处的领导脸色铁青说道:“别给脸不要脸,你儿子受伤的事派出所那边正在查。你动手打刘海忠这事一群人都在跟前看着呢!你听清楚,如果刘海忠那边高姿态不追究,你最起码也得背个大过处分。如果刘海忠一直死咬住你不放,你会直接被单位开除然后下放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我走,现在就走。”
周德明听懂话里的意思,挣扎着起身下地穿鞋,手扶墙面摇晃着身体往走廊外走去。
“真的贱骨头!我看他这人就是欠抽。”年轻保卫员再周德明离开后嘀咕道。
“你也少说两句,还嫌不够给咱们单位丢人的。你领着周德明先回百货公司,我去趟轧钢厂保卫处沟通一下。哦对了,他要是路上一直犯恶心想吐,你先领他去医院瞅瞅。”
“是。”
3个人前后脚走出轧钢厂医务室,周德明脑袋虽然很晕,但不影响他为自己之前的冲动行为感到后悔。早知道这样就趁天黑敲刘海忠的闷棍,自己真是邪性竟然会这么上头冲进车间,这事办的真特奶奶的。
晚上7点半,周文忠在工友们异样的目光中走进轧钢厂北门保卫处。
“禁闭室钥匙让我用用。”
“别打太狠。”
周文忠抬手接住保卫员拋来的钥匙,从一边的桌子上挑出1捆麻绳、1根40厘米左右的木棍,最后抄起1个板凳走进禁闭室,保卫员看见周文忠这个样子微微摇摇头。
“咔哒…吱…”
周文忠捅开禁闭室铁门随手打开灯,把板凳放在傻柱面前,使劲撕开他的短袖衬衣,把布条卷吧卷吧塞进傻住嘴里。
“明着告诉你,我现在气不顺。紧箍咒和空中罚站你自己挑1个。”
“呜呜…”傻柱瞪大眼睛使劲摇头。
“不挑是吧?不挑是吧?不挑是吧?不…”周文忠嘴上每问1遍,手里的木棍都狠狠戳在傻柱左侧后腰上。
“挑不挑?挑不挑?挑…”
“唔…”傻柱拼命点头答应。
“很好,紧箍咒的话你就眨两下眼睛。”
“空中罚站是吧?好!”
傻柱就像被人轮流蹂躏过似的,周文忠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1只脚站在凳子上,另一只脚悬空。站不站!”
周文忠把傻柱踹在墙角处,手中的木棍再次对着他的左侧后腰狠戳过去。
傻柱疼得鼻涕眼泪都喷了出来,呲牙咧嘴按照周文忠的指示,只用右脚站在80公分高的凳子上,左脚在空中哆嗦摇晃。周文忠则在一旁点上根烟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不到20秒时间,傻柱毫无意外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由于是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落地时鼻子不小心挨着地面,导致他现在脸上全是鲜血。
“接着站。”
傻柱头杵着地面,用跪姿站起身。摇摇晃晃再次站在板凳上打摆子,这次足足坚持半分钟左右才摔从前面下来。
“接着站。”周文忠手腕转动着木棍呵斥道。
20秒,30秒,10秒…傻柱一次次从板凳上摔下来,导致现在脸上已经开始破相,左手小拇指也在落地时不小心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