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天气闷热,霜木子在翠儿的陪同下,来到后院透气;霜木子随意的在一坐秋千上坐下,一副悠然的晃悠着。
“霜姑娘今晚,倒是悠闲的很。”余子夏在夜色中缓缓走来。
“夏姑娘不也是。”霜木子平淡无奇的脸上,未留让有他、她人假想的空间。
“今晚这天气,极为闷热,想必都是出来透透气!”余子夏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面对霜木子的冷淡,她丝毫无所介怀。
霜木子抿了抿嘴角,垂眸不打算言语,对于交际,霜木子一直都为排斥;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再是那个,活泼可爱,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的矜持冷漠,是自己的一种防伪,是厌倦内心的负累。
“夏姑娘今晚不用出场?”霜木子先打破此时的沉静,虽然爱排斥交际,但再怎说,都是同一屋檐下,少不了要见面,少不了要喧嚵,也许还有更多
“本是要出场的,只是,宋公子突然派人通知,说是,明日‘凉湖’采莲大会,特邀奴家一起前去游玩;燕妈妈照顾,便将我出场给免了。”余子夏轻笑着,脸上泛着丝丝羞涩,也许还有其他。
‘凉湖’是‘凉城’最大的湖泊,四周聚集着不少小湖,以便水质流通;湖内长满了各种荷花、莲花;
由于‘凉湖’水质不同,湖内的花,可以神奇的从入春开至入冬;所以,不少名门贵族,都会前往游玩;湖泊的北半侧为高山相绕;南半侧是市景名楼。
“既然如此,夏姑娘该早些歇息才是,不然,明日怎能尽兴。”霜木子一如既往的表情,冷漠,余子夏的话语,对她而言,就是一种炫耀,一种讽刺,不过,也只是她自己心中的自卑。
余子夏笑了笑,“霜姑娘说的是,这夜晚风凉,霜姑娘也要注意才是。”
霜木子淡淡的回道,“多谢夏姑娘关心。”
余子夏颔首道,“那姐姐我就不多陪了。”
“夏姑娘走好。”霜木子起身相送,许是心里的那一丝嫉妒心作祟,她总是无意与其深交,却又有心想得知宋景然的动向。
余子夏轻笑作答,随之离去。
霜木子又回到秋千上坐着,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眼角不慎滴落一滴泪水,天是始终蓝的,云依旧是白的,天空永远是空的。
次日一早,霜木子由于昨夜一直未眠,好不容易刚睡着。
只听,“咚咚咚,霜姑娘快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