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丹罗药方是我们祖传的奇方,是朱氏立足的根本,怎么能拿出来让外人观摩?”正在朱亦文犹豫的时候,朱紫芙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只是探讨,并没有其他的意思。”陈宇笑了笑道:“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探讨?我们的丹罗奇方里面记载有上百篇中药奇方,随便拿出来一篇就是能引起轰动的,万一让你学去了怎么办?”朱紫芙不屑地说。
“这个朱小姐大可以放心,你们丹罗奇方虽然厉害,但对我来说吸引也并不大。”陈宇淡淡地说。
“哼。”朱紫芙没有说话,但是看她的表情,却是一脸的不信。
“朱小姐不信?”陈宇笑了:“听说过天云制药吧?”
“当然听说过。”朱紫芙一愣:“丰陵的天云制药崛起得很快,几款中成药迅速占据市场,同行是冤家,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如果我说,我是天云制药最大的股东,而且天云制药名下的几款畅销中成药配方,全部是由我提供的,你相信吗?”陈宇问。
“你?”朱紫芙吃了一惊,就连一边的朱亦文也猛地站了起来:“陈先生此话当真?”
“如果不信,就去求证吧。”陈宇淡淡地说。
“我听说天云制药幕后有位神秘人,手持神方,而且通晓符祝之术,这…是真的吗?”朱亦文有些不敢相信。
“这传闻哪来的?”陈宇也是微微一愣。
“陈先生真的是天云制药幕后的那位神秘人吗?”朱亦文呼吸急促地说,看得出来,他的语气很急切。
“没错,就是我。”陈宇一点头。
“那你是不是真的懂符祝之术?”朱亦文有些激动地说,他瞪大眼睛看着陈宇,生怕放过陈宇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懂一点。”陈宇一点头。
“你真的懂符祝术?”朱亦文激动得声音都变了:“陈先生,可否…让我见识一下?不瞒陈先生说,我们朱氏的丹罗中有关于符祝之术的记载。”
“但是里面的记载残缺不全,我们朱氏几代人研究,但都只研究出一些皮毛,而且治疗的效果奇差,这和真正的符祝术相去甚远,我想知道符祝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总纲里说的那么神奇。”
“这个当然可以。”陈宇说:“可是这里没病人啊,找个病人我现场给你演示,哦,最好是病得严重点的。”
“爷爷,协同医院的过来了,说他们那里有一个重度烧伤的患者,需要我们仙芝堂的金龟疮伤药原膏。”朱紫芙这才说出她上来的原因。
“原膏?”朱亦文眉头一锁道:“你没告诉他我们的原膏每年只有不到五百克的产量,这五百克加入普通的创伤药能治好很多中度烧伤的患者?”苏亦文锁眉道。
“我说了,但那时协同医院的院长亲自来了,他说这次烧伤的人身份不简单,而且伤得重,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求上门来了。”朱紫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