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安县公打伤了你的下人可有证据”李渊沉着脸看着尹阿鼠,“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哪怕你是国丈,这诬告勋贵之罪也是不的!”李渊带着警告的口吻同尹阿鼠道。
“陛下,老夫得句句属实啊!”尽管听到李渊的话,尹阿鼠的心里已经有些不托底了,但是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了,尹阿鼠只能把心一横,梗着脖子道。
“那你跟朕详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渊沉着脸看着尹阿鼠再次问道,其实李渊心中也暗自琢磨,按照他了解的陆辰性格来看,陆辰可不会做这种事,而且,尹阿鼠所的事,直接让李渊想起了上次杜如晦的事。
那次的事,白了,李渊在训斥了李世民以后,自己也琢磨了一下,感觉那杜如晦乃是京兆杜氏出身的读书人,那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会做出尹阿鼠所之事呢
尽管李渊心中已经觉得不对了,但是毕竟他是一朝的皇帝,过的话,办过的事,可不能回头,因此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何况那杜如晦白了,也就是李世民策府里的家臣,那件事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这次可是不同了,尹阿鼠直接跑到自己面前状告长安县公陆辰,陆辰是什么人那是长安县公啊,可是当朝勋贵,而且陆辰对李家有多重要,李渊可是太清楚了,光是陆辰交给他的炼铁之法,就让大唐仅仅两个月的产出,就比原来一年还多,对于大唐军队,国计民生提升了多少,那是不言而喻的。
尹阿鼠在自己面前状告陆辰,本身这事就让李渊心里不痛快了,但是不痛快归不痛快,可是后宫还有个德妃呢,最主要的是,这德妃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这事就让李渊有点难受了,对于尹阿鼠,李渊可以一点面子不给,但是对于给自己生了儿子的德妃,李渊还是要顾及点颜面的。
所以这件事,李渊决定,还是让事实话,若是真如尹阿鼠的,李渊到时候数落陆辰两句,给尹阿鼠一个面子也就是了,若是此事乃是尹阿鼠无中生有,故意生事,那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直接敲打一下尹阿鼠。
“陛下,那陆辰今日带人路过老夫门前,我家下人正在门前打扫,不知为何,那陆辰我家下炔了他的路,不由分,就让他的人对老夫家下人大打出手,将府中下人牙齿都打落了数颗!”尹阿鼠期期艾艾的,无比委屈的诉着事情经过,当然,这经过也是经过他与那瘦猴这些下人商量的,若是陆辰骑马经过他家门前被自家下人阻拦,原因是陆辰不肯下马噤声通过,估计李渊能直接把他赶出长安。
“陛下!”就在尹阿鼠完,一旁的常宝就是一皱眉,虽然常宝与陆辰接触不多,而且陆辰行事也确实挺张狂,都敢毁了尚书府大门的人,跟世家对着干的人,那脾气能好得了
但是尹阿鼠是什么人,常宝自信自己可比李渊清楚得多,虽然陆辰性格有些张狂,但是若是陆辰会无缘无故对普通人动手,那打死常宝,常宝都不会信的,因此在听到尹阿鼠的诉以后,直接冲着李渊施礼道。
听到常宝的声音,李渊扭头看向常宝,“陛下,奴婢以为陆县公不像是那种会对平民下手的人!”常宝看着李渊低声道。
“朕也不认为陆辰会如此做!只不过这国丈已经把状告到了朕的面前,朕也不能置之不理!”李渊有些为难的同常宝道,“对了!陆辰今进城了,你可知是为了何事”突然李渊好似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常宝问道。
“具体做什么,奴婢却是不知!陛下,您可下过旨意,让不良人只是关注陆县公的行踪,对于陆县公做什么,可是不得随意探视的!”常宝低声提醒了李渊一句。
“嗯!”李渊点零头,他却是这么叮嘱过常宝,因为李渊知道,以陆辰的能耐,这些不良人若是一直窥视陆辰,只会被陆辰发现,进而引起陆辰的反感,因此李渊也只是让不良人关注陆辰去过哪里,知道陆辰的行踪,也仅此而已,至于陆辰做什么,却是不许不良人探视的。
“陆县公今日临近午时的时候,带着两架马车进了城,只不过在十字大街的时候,两架马车分开了,一辆进了宫,去了琅琊公主那,而陆县公,则是带着另一架马车,去了平阳公主府了!”常宝还是把不良人报上来的行踪同李渊汇报了一下。
“嗯”听到常宝的汇报,李渊就是眉毛一挑,搞不懂陆辰这是要干嘛,同时往自己两个闺女家里送东西,这是要干嘛
不过李渊倒是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只是很好奇,陆辰今这番操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尹阿鼠这件事,不良人就没有禀报吗”李渊扭头看向常宝低声问道。
“当时不良人也就是远远的盯梢,等他们去到那里的时候,也只是看到有两个背嵬卫把国公家的下人给扔到了他家的府门前,至于经过,他们是没看到的!”常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