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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先生说话语气也变得有几分的恭敬,能够一眼看穿一语点破他们家族中事的能人太少,哪怕是如今玄门之中算是首位的张家也不能。
倒是阮萌一语道破,简先生有几分的高兴,觉得当初的揣测到底没错,自打他第一眼见到阮萌的时候,他就下意识地觉得想要解决他的问题大概只有眼前这人了。
“那阮小姐可有办法?”
简先生看着阮萌,目光切切。这是困扰他家族无数代的症结,祖上留下的资料在经年流转下也遗失了不少,还流传下来的内容也多数残缺不,只是隐约提到了是诅咒。
原来不是诅咒是神罚吗?
“没有。”阮萌抬眼看着简先生,“能够得到神罚,那就得付出代价来,你们家干的事情,自然要你们家来还,这代价得到你们家断绝为止。”
“阮小姐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
简先生眉头微蹙,那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在这一瞬间抹上了几分的忧愁。
有着绝代风姿的人露出这种神情,向来能够让人软了心肠,可阮萌向来不会为美色所迷,在她眼中,眼前这等美色还不如两斤小黄鱼来的有意思。
“公平?谁告诉你这个世界是公平的?”阮萌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眼神越发的嘲讽,“如果简先生也要求公平的话,那多的是人喊不公平呢。”
看他那脏污的灵魂,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还想着要公平?
“当然,想要摆脱神罚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家这一脉断绝,自然也就没有神罚了。”
简先生眉头皱的越紧,这样的话很显然不是他愿意听到的,换做其他人在自己跟前说出这种话来,自己早就不用忍耐了,可眼前的人不同旁人。同一个风水师对上本身就不是什么明智的,尤其得罪一个厉害的风水师,什么时候没了性命都不知道。
“或许我这话说的稍微难听了一点,但未尝也不是一个方法。”
“在阮小姐的眼中,是这样视人命于无物的?”
阮萌看着脸上布满着不甘的简先生,嘴角的笑意勾起,带着几分嘲讽,她既不爱世人也无需世人爱她,至于简先生,难道以为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能够激将她不成?
“我再怎么视人命于无物,至少也没有简先生做的多,依着简先生的面相来看,寿元应当不算太多,但现在依旧还好生地活着,想来花了不少的心思。只是借来的东西总归不是自己的,简先生就不怕有还回去的时候?”
在打从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阮萌就发现了他周生的气场同面相完不符,班杂的很,但拥有神罚的人向来寿命不能活过二十,而且不是体弱多病就是身有残缺,可从简先生身上倒是半点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缺损的,面相和寿元不符,再加上简先生似乎对风水师格外的看重,也可想而知其中少不得有多少动作。
简先生听着更觉郁闷,只是到底没有胆量在阮萌的面前做出什么动作来,他可没有那样大的本事能够身而退,所以面对现在几乎可以算是把他的皮扒了个一干二净的阮萌,简先生哪怕恨极也还是不敢触了她的霉头。
只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人眼前。
“既然阮小姐没有空,那今日我就该告辞了。”
简先生到底还是耐着自己的性子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觉得自己也没了刚刚的那点勇气,还留在这个人的面前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他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纹丝不动,并非他还留恋在这里,而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半点都动弹不得,很显然必然是眼前的人动了手脚。
“阮小姐这是还要留着我做客?”
简先生心中慌乱的很,面上倒是不显,看着依旧镇定的很,其实早就心如擂鼓。
阮萌对于这种虚张声势的姿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