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立肖追詹念念追的疯狂,原本也是想着要讨好讨好詹父詹母的,只是詹念念一直和自己父母的关系不算太过亲近,不愿意见到于立肖在自己父母面前那各种小意应承各种讨好的样子,而他也察觉出来了哪怕自己在詹父詹母面前各种卑躬屈膝也没能得到二老的喜欢,两人并不乐意这件事情。
于立肖就一边想着如何能够从詹念念和他们父母的手上多套一些钱来一边和别的那些个女的联系着,在他看来那些个接近三十岁还单身感情生活不多的女性都是很好下手的,尤其是一些感性胜于理性的,那对于婚姻都带着几分的渴望,付出几分关怀然后卖卖惨,这些人就能够想也不想地就给他一些他想要的,比如他说做生意周转困难需要几万块钱周转的时候,就会有完考虑都不考虑就直接给他打钱的。
于立肖和詹念念领证那也是打着骑驴看唱本的心思,等到往后有更加好的出现他自然也会往高处走,不过现在一直都处于被催债的于母可就没有这么愉快的心情了,她现在每天都提心吊胆着那些个要债的人会不会直接到了京城来,可她一直鼓吹着詹念念把房子写下她儿子的名字,到时候也还能够多抵挡一段时间。
毕竟京城的房子大几百万呢,实在不行她还能够让自己儿子和人离婚,离婚还能分半套房,可现在倒好,詹念念一直不给答复也就算了,甚至现在连人都跑了个没影,给她打电话还不怎么愿意搭理的,就是她表示说想要去看看生病住院的亲家这件事情都一口气被回绝了。
阮萌看着老鬼汇总来的信息也都有些咋舌,觉得这城市里面套路可真深,早就已经少了那些年的纯正和质朴了。
不过阮萌还是让老鬼把调查出来的资料给了詹念念一份。
詹念念这一段时间都是陪着自己的父母,詹父身体也还算的上可以,在詹念念去之前也已经住了好些天医院,见到自己女儿来陪着自己的时候,詹父精神一好人好起来也就更加快了,又住了四天之后就出院了。
詹念念也跟着回了自己家里面住了,老屋已经拆迁了,现在住的那一套房子虽然比老屋大了好多,但也还是一样的温馨,哪怕是她一年到头基本上没回家几天,她的房间也依旧还是十分干净整洁,就好像她一直都在家里面住着一样。
詹念念下午提前回到家里面就在自己的房间床头柜上发现了那一份资料,说是资料其实还算不上太过正确,上面的都是用手写写的资料,字体是詹念念所熟悉的,就是那一天半夜里面在自己床头柜上所看到的那张纸上的字体。
詹念念看着这个让她熟悉的字体也没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样的恐慌了,甚至她也还得感谢这个人呢,只是对于这样能够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自己身边给自己留下提醒的人,詹念念还是从心底里面有一种敬畏的感觉,因为这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詹念念这样感慨了一句,然后就认真地看着这一份资料,这一次要长的多,多的多,甚至上面写的都是于立肖和于母的事情,越看她就越发觉得心惊和心凉。
詹念念几乎是抖着手看完这一份资料的,看完的时候她倒不是不相信,而是觉得细思极恐。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冲动了一些,现在看来有人压根就是早就已经把她当做目标了,亏的她当初在被于立肖追求的时候还有几分高兴,毕竟每个女生遇上追求自己的人那都会觉得高兴,一种从心底里面冒出来的高兴,而不会想到自己所面对的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份算计。
“爸——”詹念念跑出自己的房间,看到在客厅里头喝茶的父亲想也不想地就把这一份资料递给了詹父看。
詹父低头看了两眼神色就凝重起来了,等到他看完的时候他的脸色也难看至极,他原本就看不上那个小子,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小子竟然还打着这样的心思,真是从根子上就歪了的。詹父在知道詹念念想着不准备和那个小子过了就一直在琢磨着这事应该怎么办,想着到时候最多就出点钱作为赔偿也成就把这草率的婚姻给离了。
但是现在看完这一份资料的时候,詹父就想着要是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可就不能便宜了那个小子了!
“这资料打从哪里来的?”詹父问着詹念念,自家女儿的本事他自己清楚的很,这一份资料能够具体到这种巨细靡遗刨根到底的程度那对方也是很有能耐的。詹父不怕这一份资料是真还是假,就怕自家女儿在不经意之间沾上不该沾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是放在我床头柜上的。”詹念念说。
“今天家里可没有来过人!”詹父和詹母也已经退休了,平常也不是那种喜欢特别热闹的人,家里面最多也就是亲戚朋友过来看看,但今天也就一直他们两老的在家,打扫家里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过这个东西,现在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
“爸你别怕,”詹念念看到父亲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有几分的紧张,“上一周我出车祸的哪天晚上也有这样提醒的字条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头的!”
詹念念想了想说:“我想可能是大师做的!”
詹念念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当初她就是在发布会上遇上了大师,大师给了她一道平安符这才没有出事,后面就出现了提醒她的事情,现在又出现这么一份资料在她的面前,说不定就是大师给她的。想想也就只有大师这样的人才有这样的能耐了。
詹父听着詹念念这话,心里面可没有这样的乐观,什么大师一类的他可不怎么相信,但看到凭空出现的这种资料他也还是有几分迟疑:“这样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个大师,如果这些是真的,咱们也能问问大师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而他也得看看那大师到底是想干什么!要是想害他女儿,他就是拼了现在这百八十的肉也不能让人得逞。
“成!”詹念念连连点头,“上一次我去见大师的时候也没带多少钱,这一次我得多带点钱感谢大师才成。”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问大师再要一个护身符。
詹父听到詹念念这样说脸色也微微有些黑,觉得自家姑娘肯定是被骗了,电视里面不是经常都有说那些个所谓的大师其实都是骗局么,什么气功变蛇,蛇断尾再接什么的,那一看就是个骗局,偏偏还有一群人上赶着被骗。
不过詹父这话也没有说出口,否则让送完这一份资料之后还留在詹家看他们父女两人反应的老鬼肯定不高兴,虽然他是很想知道自己印象之中的额那个人和詹念念有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他可是在阮萌的手底下讨生活呢,到时候他这是要忠诚于大人呢,还是帮着偷偷掩护詹父对阮萌的怀疑好呢。
老鬼等了一会知道詹父和詹念念两个人的反应之后,他就匆匆地去告诉阮萌了。
周五下午阮萌原本就没有什么课程,所以也就在天一阁之中呆着,不过张清虚下午有一节课,来的就比阮萌迟了一些,到的时候就看到阮萌难得地正在书写着什么,一脸正经的模样,似乎还有几分的困扰。
“您在干吗呢?”张清虚忍不住问道。
“我在想,我要不要定个收费标准出来?”阮萌说,“你看,养着一群孤魂野鬼那也的确挺费钱的不是?”
香烛火纸一类的每次量不少,未来可能还会有加量的时候,那既然要养着这些,自然也就应该要出一个收费标准出来才对。
张清虚想了想,对于收费标准这事儿他倒是不在意,但他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和您商量一下,往后烧给他们的那些东西,我能找个人来干这事儿吗?要不,就和他们商量商量,每次月结行吗?”
他可是受够了老鬼三不五时就要求他给烧这些东西了,不烧还在他面前各种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