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智心中其实对于阮萌和顾老这一类遵循着不做任何伤天害理事情的自认为正统玄门中人的人也是很不以为然的,在他看来,自己师父就已经是有不少的毛病了,人家找上门来的生意还各种的挑三拣四有不少的规矩。
他觉得既然是客人自己指明的,不管是养小鬼也好还是五鬼运财也好,那都是客人自己的选择为什么非要阻止呢。
“因为你眼神不够清正啊!”阮萌给了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给周晓智,“因为你眼神不够清正,内心也不够坚定,道心不稳啊,所以你的话我怎么能够相信呢!”
阮萌觉得这小子是个什么玩意啊,居然还敢来诘问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就是因为他不够资格所以才不愿意把这样的东西放在他的手上,居然还要再问,这人得不聪明到什么地步呢!
卓梵看着那一张脸难看到了极点的周晓智,看向一直给他负责解惑的张清虚,用眼神询问着这个龙虎山传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别看这只是棺材钉,可它汇集了阴气和煞气,这种阴煞之器如果被心术不正的人用上很有可能就会成为针对他人的东西,防不胜防。比如把它插在你家的祖坟上面破坏你家祖坟的风水,就很有可能导致你们一家子家宅不宁,家破人亡。还有更加阴损一点的比如用在人的身上,那就是封魂了,很有可能会让人永世不能超生呢!”
张清虚低了声音同卓梵解释,内心也是有些无语,想他可从来都没有给人指点迷津的经验呢,他跟着阮萌就是想着多学点东西,结果现在可好反而像是带了一个徒弟似的,什么都得他来解释,他总觉得这样的日子只是一个开端还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呢。
“我们风水师讲究的是走正道,但也架不住总有那么一些邪门歪道的。我曾经和我父亲就曾经遇上过一个事情,有一家人家的墙里面被埋了一把埋在坟墓里面多年充满了阴煞之气的剪刀,结果那一家子三个儿子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了。要不是后来拆屋子的时候给拆了出来,只怕这一家剩下的老两口都得跟着死去。”
这还是他接触最早的一个用风水术法来害人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他来说还是十分的印象深刻,他父亲也是通过这件事情来告诉他,风水师一念之间很有可能早就的就是一家人的悲剧,他们这些人学了这些东西那都是用来帮助别人而不是用来害人的。
所以张清虚对于阮萌要毁了封棺钉的事情也是十分赞成的,在他看来,这种阴损的东西就应该直接毁掉。
而且张清虚对于顾老为自己徒弟说情要留下那两根被周晓智藏起的封棺钉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在他看来顾老这人那是一直都十分正直的,这种事情可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难道果真就如同阮萌所说的那样慈母多败儿吗?
阮萌看向顾老:“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同意你徒弟留下封棺钉?”
顾老被阮萌这么一问那也有几分的傻眼,他知道是毁了好,但一对上自己徒弟那万分祈求的模样,他也有些两难。
“那行,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了你,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阮萌对着顾老说,她将张清虚捡回来的封棺钉一把握在手上,金色的火焰从她的手上燃起,那细长的棺材钉在她的手上一点一点地化为灰烬落在地上,“往后看好了你的徒弟,让他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顾老听着阮萌这话也是有些心惊,知道她现在是厌恶了自己的徒弟,他有心想要说情,但阮萌那一张脸的表情很明显就是“你要是为他说情,那么以后你也不用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神色。
“走了。”阮萌招呼了卓梵和张清虚两人,今天反正她是不愿意搭理这师徒两人了。
张清虚立马应了一声收拾好了自己东西迅速地跟着阮萌就走,半点也不拖拉着,这个时候他要是拖拉了,阮萌就能让他拖拉一辈子。
“周晓智这个人气量不大,我说他道心不坚是认真的,极易偏了旁门左道去,顾老对他太过心软,压根就压不住他,你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少靠近这个人,不过也稍微盯着点。”
等到走的远离了他们师徒两人的时候阮萌才叮嘱了张清虚和卓梵两个人,可别傻不愣登地因为顾老的缘故还和人称兄道弟去了。
尤其是卓梵,阮萌看了看他,一脸无奈地说:“顾老这人还是值得结交的,至于九处里面你姑奶奶我得罪的人太多,尤其是那刘家你可是要记得千万别和人扯上什么关系,能躲就躲开一些吧,要不然我怕你没讨个好果子吃,当然他家要是不给你好果子吃,我也不会让他们太过畅快的。其余的你也悠着些,只要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实在不行,你就来找我。”
阮萌顿了顿,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似乎太过好商量了一点,万一九处那群人给这小子张罗了一个又一个不能解决的难题最后还不得落在她的头上,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费用我会给你算便宜点的,但你也别被人当做傻子耍啊。”
卓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