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盛眨了眨眼:“明明是会长大人实力包情*妇,可为什么听起来反而像是我赚了,我得到了最需要的东西?”
安正勋微微一笑:“你只是没有意识到,你仍需要付出很多。”
“比如随时的侍寝?”
“不,你真正付出的是寻找爱情的机会,永远。”
全孝盛沉默片刻,认真地看着他:“那我未必付出了呢。”
“为什么?”
“因为我还可以选择,爱上你。”
安正勋怔了怔,也认真地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又道:“吃饱了么?”
“吃饱了。”
安正勋站起身来:“那我们去买东西。”
全孝盛下意识地跟着他走:“买什么?”
“你知道吗,你的廉价香水已经强暴了我的鼻子很久很久。”
“你……!”全孝盛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还有地摊上几千一件的内衣,它们没有资格包裹你那伟大的艺术品。”
“……”全孝盛咬牙切齿:“我不想跟你了,我明天就去抖奶给别人看!”
“那明天天亮之前ts会先倒闭的,相信我。”
全孝盛气得浑身发抖:“那我可以打你吗?”
“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你打不了loen会长,但你可以打自己的oppa。”
全孝盛扑哧一笑,转头看了他一阵,眼中渐渐的又有了些波光盈盈:“oppa。”
“恩,乖。卧槽……你还真打?”
“先打一下……一会回去……我抖奶给你看,好不好?”
“唔……那打轻点。”
*
我明明叫全孝盛,那个人总喜欢叫我胸盛。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我知道,如果没有他,也许将来会有千千万万的人叫我胸盛。
所以我觉得现在也不错,起码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这么叫我。
是的,我是那个人的情*妇,今天新鲜出炉。
其实我这个人挺放得开的,比如说前些日子我就很潇洒地自己送上门和他滚了床单,现代都市嘛,一夜什么的,好正常的。
可我这个人也挺保守的,他是他我是我,我并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交集,做情*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想过。比如说那时候他提出过两条路,我很果断地选择了第一条。第二条那是什么鬼,我努力那么多年是为了被人包的吗?
可我努力这么多年,真的被包了,就在今天。
几句对话,顺理成章,我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好惨。
可我真不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感觉挺轻松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他这个人很奇怪,好像个漩涡一样,只要稍微接近,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卷着往中央沦陷。越是接近,就卷得越快。他说过一个故事,有个很洒脱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番露水从此相忘,可他们都失败了。我那时候觉得很费解,这有什么难的?自己不肯的话,这失败能算“都”?最多只能算他强迫而已嘛。
可今天我理解了,因为我那一次即过的想法,也失败了。
他想要玩玩便罢的想法,也失败了。
又一次,“都”失败了。
今天在他面前抖胸,他看得好开心,我也抖得乐呵呵的。我这是有病吗?
对了,他也说自己有病。这是传染吧,一定是吧……
——《全孝盛日记》2010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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