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的瞳瞳迅速走到安铁的床边,在安铁身边躺了下来,然后,马上把头埋在安铁胸口,羞涩而激动地说:“叔叔,我想抱着你睡一晚上,好吗?”
安铁被瞳瞳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一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伸出一只手,把瞳瞳搂在怀中。
在安铁怀中的瞳瞳,像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在安铁的怀中灼热地蠕动着。瞳瞳娇嫩柔滑的手在安铁几近**的胸口抚摸着,一只手从安铁的胸脯上伸过来,在安铁的脸上来回摸了几下,嘴里喃喃地叫着:“叔叔!叔叔!”
瞳瞳呼吸急促地在安铁的胸口拱着,吹弹得破的脸挨着安铁**的胸脯,唇间呼出来的如兰的气息完全席卷了一直处在混乱中的安铁。
如同一坐火山被点燃,安铁突然翻过身,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隔着瞳瞳的睡衣使劲摸着瞳瞳的后背。
瞳瞳柔弱的身体被安铁席卷着,如同一只孤单的小舟被抛入了大海,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方向。
此时的安铁就像一片咆哮的大海,把瞳瞳紧紧包裹着。
瞳瞳努力挣扎着,在剧烈的呼吸中,瞳瞳迷惑而期待地颤声说:“叔叔,吻我!”
听到瞳瞳的呼唤,安铁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唇堵上了瞳瞳期待而颤抖的双唇。六月的夜晚,顿时像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所有的花在这一刻全部怒放。
迷乱中,安铁伸手去脱瞳瞳的睡衣,安铁的大手摸到了瞳瞳已经浑圆挺翘的屁股,然后,安铁的手挣脱了瞳瞳睡衣的腰带,准确地说,瞳瞳的睡衣腰带是被安铁一把撕断的,此时,安铁的手已经盖在了瞳瞳那盈盈一握的**上。
瞳瞳全身燥热发烫,瞳瞳的**却是结实而冰凉。
就在安铁的手盖在瞳瞳的**上一刹那,**上那丝凉气一下子传遍了安铁的全身,安铁一下子惊呆了。
瞳瞳也惊呆了,瞳瞳突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安铁。
安铁也是惊恐地看着瞳瞳,仿佛刚才那个像只迷乱的野兽一样的人自己完全不认识。
安铁突然一下子羞愧万分,无地自容地看了瞳瞳一会,突然身子一缩,一下子离开瞳瞳好远。
沉默了半天,安铁感觉自己几乎是带着哭腔对瞳瞳说:“丫头,对不起,刚才是叔叔混蛋,叔叔不是人。”
瞳瞳也默默地看着安铁好一会,刚刚哭过的瞳瞳突然又流下泪来,道:“叔叔,你不要自责,都是瞳瞳不好,是瞳瞳希望叔叔吻我,抱着我。”说完,瞳瞳又向安铁移了过来,双手抱着安铁,把头埋在安铁的胸口,幽幽地说:“叔叔,今夜你就这样抱着我睡,好吗?”
此时的安铁心中柔情万千,看着婴儿一样纯净的瞳瞳,安铁这时候已经心无杂念。对刚才自己的行为,安铁在悄悄为自己辩护着:不管是什么爱,我是爱瞳瞳的。然后安铁又被什么刺激了一下似的,心惊胆战地想:难道我对瞳瞳的爱是男女之爱吗?这是不可以的,瞳瞳应该是我的女儿,不可以。
幸好刚才还没有铸成大错,否则自己将被自己打入万丈深渊。想到这里,看了看怀中的瞳瞳,瞳瞳早已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中的瞳瞳似乎还在笑。
安铁几乎一夜未眠,一直看着瞳瞳纯净的笑脸,一会恐惧于自己的薄弱的自控力,一会又感动于瞳瞳的信任与托付。天亮的时候,安铁的手已经麻了,为了不让瞳瞳惊醒,安铁几乎一夜没换过姿势。
第二天,安铁很早就起来,做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瞳瞳还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安铁也没喊瞳瞳就去上班了。在单位使劲忙了一上午,想努力忘记昨天晚上对瞳瞳的冲动。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是吴雅打来的,吴雅在电话里说:“安公子,我买了一个豪华别墅,有没有兴趣参观一下?”
安铁一听吴雅那发浪的声音,马上说:“好的,我一会就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