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沒然后,他妈当下给了乔苟露两个嘴巴,然后她就哭了,在怎么说,他也是亲生的,也不能真的怎么样,到是哮天犬,让我穿上了衣服以后,打了我一顿,说三天之内,一定要想办法开除我,怎么办,怎么办。”
我有点郁闷“他说开除你,就真的能开除。”
“我身上本來就有处分,他要是想开除我,随便找点事,就可以了啊,我总不能一天24小时保持警惕吧。”
“你现在在哪呢。”
“他们家楼下。”
“那哮天犬呢。”
“楼上呢,这傻比,我真想抽他,扇了我好几个嘴巴,他肯定跟乔苟露他妈偷情呢,草他妈的,连着乔苟露,三人双飞呢。”
“你至于么。”
“至于,老郁闷了我。”
“先回去睡觉吧,沒事,明天再说。”
“他要是真的开除我怎么办。”
“你老实呆着,我就不信他还敢开除你。”
“我怕他从乔苟露身上作文章,那就很容易开除我了,那个骚比娘们也他妈沒点定力,肯定被他们一吓,就什么都按照他们的说他们的做了。”
“你别挂电话,我想想”接着我抽了几口烟“你说你沒事招惹这个骚比娘们干吗。”
浩哥叹了口气“不是都说能白上么,谁都愿意,我开始以为着白上,还得有个时间过度,谁知道,她比一般人贱的多,晚上我俩一进家,她就蹲下了,脱我裤子,比我还直接,比我还猛,草他妈的,气死我了。”
“小胖子不知道么。”
“这能让她知道么。”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是跟你学的,是你带出來的。”
“我可沒招惹过她,跟你说,她脱了裤子撇开求我,我都不弄,我还嫌脏呢,你他妈就傻比,沒事瞎比找拜,我说你了沒,让你沒招惹她,你就是不听。”
“行了行了”浩哥也挺郁闷的“那你说怎么办,他们家灯还那么亮着呢,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沒人下來,我实在是沒办法了,我不能被开除啊,要么我爹非气死,我不能再让他们生气了。”
我楞了一下“这会你知道不能让他们生气了,你早干吗來着”
“你少说我,说正经事,怎么办,我给你打电话,是让你给我想办法的,要么我才不跟你说这些。”
“沒办法,等死。”
“六儿,我草你大爷,赶紧周,我老郁闷了,我现在一想自己要被开除,都害怕,再想想我爹我娘,我更怕了,我老惹他们生气了,都是你带出來的我。”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你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也别跟我装可怜,你活该你,以后长记性不。”
“你有办法沒。”
“现在沒有。”
浩哥沉默了会“要是乔苟露再帮着哮天犬他们一起整我,那我就完了,那老娘们,也沒个准。”
“知道她沒准你还招她,你更贱。”
浩哥叹了口气“不行,不把这个事处理了,我连睡觉都睡不舒服。”
“你至于不。”
“废话,当然至于,哮天犬那阴比什么事干不出來啊,六儿,别闹了,我是真的郁闷了。”
我把烟掐灭,想了想“你给你老大打哥电话,然后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你要干吗,找我老大干吗”
“当然是处理这个事。”
“你叫晶姐过去算什么事啊。”
“你真墨迹,我跟你说,你就做,而且,不要跟她说是什么事,先让她过去找你,明白么。”
“为什么啊。”
“草,你废话真多,你听不听我的,听的话,我这就过去,要么,我现在就睡觉,你挑一个。”
“不是,我就是好奇,我就”
我直接打断他“干,还是不干。”
这下浩哥到也痛快了“干。”回答的相当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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