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五行封印，修士自一开始修炼的时候，解封的便是本命五行，只要能够持之以恒的凝炼下去，成神也只是时间问题，但有了五行封印之后，修士就必须先解封天神封印！”

既然决定帮助唐楚阳成神，月兔当然需要先让唐楚阳清楚凡人为什么难以成神，所以在这一点上她讲得格外细致，当然，唐楚阳也听得全神贯注。

可正因为听得仔细，所以唐楚阳看问题也要更加透彻，等月兔说完之后，唐楚阳忍不住接口道：

“可即便被强加了五行封印，只要凡间生灵能够持之以恒的修炼下去，无非就是解开天神封印之后才开始凝炼本命五行而已，寿元足够绵长的情况下，成神也不是不可能啊？为什么……”

“为什么几十万年过去，凡间依然无法有人成神！对不对？”

月兔不等唐楚阳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但唐楚阳毫无意外地点了点头后，玉兔这才嗤笑一声，撇撇嘴道：

“上四界最年轻的天神，都是活了几十万年老怪物，你认为他们会比凡人更笨？限制，或者说压制凡人成神，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手段！”

“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手段？”

“当然，而且还是你们凡间生灵根本无法拒绝的手段！”

“你是说，守护契约？！”

“嘻嘻，你小子这悟性还真是让人吃惊啊，没错，正是守护契约！”

月兔点点头肯定了唐楚阳的猜测，她抬手往上指了指，似乎怕有些畏惧地缩了缩可爱的小脑袋，略微小了些声音道：

“你我已经签订了互守契约。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这种契约和你们所有的‘守护契约’有什么不同之处了，这便是上四界天神压制凡人成神的第二大手段了！”

“他们……”唐楚阳抬手向上指了指，俊脸凝重道：“通过这种手段来不断向契约修士施加封印？！”

“是，也不是……”玉兔摇摇头，皱眉想了想，这才继续解释道：“不断施加封印只是这个手段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才是这个手段真正的秘密！”

“是什么？！”

唐楚阳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不明白，不断施加封印就已经是极大的压制了，竟然还不是这个压制手段里最主要的部分，难道这其中还有更狠的压制手段？

“抽走神力啊！抽走神力才是守护契约的最大的秘密！”

月兔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几乎在唐楚阳问出口的瞬间，她就直接把这个关于守护契约最大的秘籍给爆了出来。

“抽走神力？”唐楚阳先是迷惑，随后猛然醒悟，一脸吃惊地冲月兔道：“你的意思是。凡间生灵可以凝聚神力？！！”

这下唐楚阳是真的吃惊了，他虽然隐隐约约想到过这个问题，甚至可以说他的天神金身也是这么来的，但唐楚阳上辈子毕竟只是个神棍，对成神之道了解的只是记载，根本没有任何成神经验。

所以唐楚阳一直认为他能成神只是巧合而已，不然他都能想到的法子，没道理修士界几十万上百万年都没人想得到。可既然能想到，这么长久的时间里为何又无人成神？

“在本命五行上。凡间生灵和上界天神是绝对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