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儿不打扰君上和皇后娘娘说话了。君上去漓山到今日也有日了。夫妻少不得要团圆。”
孟婉说着,便恭顺的端着餐盘离开了书房,心想君上想必是和皇后谈合离之事了,皇后携玉玺和叛军私逃的事情也得清算,君上指不定怎么作怒,真替皇后担心。
傅景桁在孟婉走后,望见龙案摆着几摞弹劾文瑾的折子,心里烦躁,对孟婉也不满,却理智的知悉不能意气用事将孟婉冷落,毕竟孟立下那么大功劳。
他作为男人不喜孟婉,作为皇帝却感激她对苍生的功绩,他分得清。
整个朝堂都知道孟婉为苍生为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而文瑾则私会李善保携玉玺出逃,实属叛国,休妻赐死是他被逼到份上不得不做的事情。
室内只余夫妇两人。
傅景桁多日没有接触女人,从漓山回来就想去中宫走动,的确想,不过碍于文瑾意中人是蒋怀洲,他没有过去自讨没趣。
“书拿反了。”傅景桁提醒文瑾。
文瑾脸上一热,忙把手里的书放在桌案,方才他和孟,丝丝缕缕挺粘糊,她在旁边煎熬的很,“好吃吗小炒黄牛”
“她都知道朕出去漓山日了,需要和女人团圆,皇后知道吗”傅景桁轻声道,“还是说皇后一心想走,懒得敷衍你的丈夫了,正常需求也不能帮忙解决了。”
“我为你着想。有意远着些。”文瑾心下一凛,“我知道天天吴信带人上御书房堵你,叫你处决我。”
“是为我着想远着我,还是给他守身,你自己心里清楚!落红哪去了,你自己也清楚。压力我顶得住,缺女人我顶不住了。我是正常男人。你在冷暴力你的丈夫。为什么多日不主动来看我”傅景桁问。
“落红五岁被继母扔了后流落青楼,给青楼的客人了,客人是谁我五岁太小不记得了,满意了!”
文瑾被他的话激的闭了闭嘴,她说了气话,落红的事他一直对她有芥蒂,她也疲于解释,本来就没有,她怎么解释。
傅景桁猛地攥住她小巧的下颌,紧紧合了下手,内心里对她的占有欲越发膨胀,她的落红他没有得到,感情上她对他属于错爱。
而他却全心全意的信赖着她,还是小伙子时候就把自己干干净净给了她,甚至为她与世人相悖,他道清湖那边是为了朝堂制衡养了后宫,但是他身体上为她守着的,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却…冷落他,他非常不甘心。
“再说一次!”
“我不想说了。或杀或休,你好就行,将我丢出去就是。我不来就是怕争执。这么多年,感情越争执越差了,我甚至害怕见面。全都不叫我接近你,我上赶着来,让那些人继续骂我,弹劾我,参我亲爹,我弟才十三四,我不得替他将来考虑我还能一味粘着你”
傅景桁颇为受伤,“你的意思是和朕在一起才害你如此朕就是会给你带来厄运的不详之人,对吗朕…就是冷宫里不幸的孽种,是吧!”
文瑾听见冷宫两字,突然心口软了一下,脑海闪现了他幼时在冷宫吃苦受罪没人疼爱的画面,“我没有说你给我带来厄运。我是说现状,大局。”
“你不再愿意给我煮饭了。看我吃别的女人煮的饭你也没有感觉。反正你们文、蒋败北了,你已经不想继续演戏了。但你不继续利用我帮你处理掉娄太后和傅昶你二娘可还没死呢,娄太后在诘问你继母犯了何事,请朕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