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箬听话的走到他身边,他使折扇挑了青箬的下颌,问她:“文广造反,大理寺卿造反,你愿意为朕除之后快吗”

青箬颔首,“臣妾是您的妾室,自然愿意为您分忧解难的。不过二个卖国贼,当然应该杀之后快!君上,君上啊,是有谁和您不一心,不愿意除之后快吗”

傅景桁颔首,“你的皇后娘娘不愿意。所以朕叫你进来。你听话,朕很满意。妹妹,青箬妹妹。”

文瑾禁不住手脚打颤,看着皇帝将折扇挑在那女子脸上,她莫名的窝火,“本宫还在这里呢。”

“你不在这里,朕做给谁看你看一下啊,你后宫的一个妾都比你有立场。皇后,你称职吗。”傅景桁轻笑,“难受吗你有怀州哥哥,我有青箬妹妹。公平了。唔,朕还得认个风韵犹存三十几岁的干娘。”

文瑾缓缓将拳头攥起。

说着,傅景桁睇着青箬道:“你娘多大岁数”

“三十七八。”

“挺好,正是好年纪。回头把你娘亲接进宫来,朕照顾你们娘俩。”傅景桁说着,又对文瑾道:“你不生气吧皇后”

文瑾攥着药瓶子,看着丈夫和小妾作乱,她眼眶红了,她说,“你开心就好。”

傅景桁挑眉,“皇后回中宫去休息吧。明儿你还见怀州哥哥呢。睡个好觉,漂漂亮亮的见他。哦,朕今晚和青箬去西边的玉芙宫睡觉,不回家睡了,免得跟皇后吵架吵一晚上,耽误你休息。”

文瑾低下头说,“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我是他女儿。”

“你错哪你心里清楚。朕要什么你心里有数。别装。”傅半眯着眸子将文瑾端详,“不给我不行。”

青箬小声说,“箬儿今晚还穿您最喜欢的那个白色肚兜。”

傅景桁低声道:“南藩姑娘都如你这么”

说着没说下去,停了,后半截是褒是贬就他自己心里清楚。

文瑾看了看傅景桁的肩头伤口,她被气到了,真的被他气到了,他以前交代过这个青箬是南藩王送给他的礼物,不过是逢场作戏,但什么是最喜欢那个白色肚兜呢,逢场作戏到宽衣解带的地步了,她紧攥着手,“你仔细伤口,我回去照顾孩子睡觉了。”

傅景桁垂着眸子道:“不送了。仔细摔跤。叫我名字今晚恐怕不能过去。”

文瑾嘴角牵了牵,厉声道:“摔了也不叫你名字了。”

傅景桁沉声道:“是。内心里叫阿爹呢。叫阿州哥哥。义父,义父,蒋兄,蒋兄。”

文瑾攥着手道:“我回去了。你忙吧。”

傅景桁手里有些微汗,“嗯。我们都想想吧。”

老莫轻声道:“君上,用替身吧。没必要和瑾主儿不睦。”

傅景桁说,“就用文瑾。”

文瑾一走,傅景桁拿折扇托了托青箬的下巴,“回去,受伤了没兴趣。”

青箬不解,自己以往被他养在外室,近日接进宫来的,他在床上都顶风流能处的,一夜里能几回,今日倒像换了个人,冷清的厉害,她以往确定自己受傅昶之命蛊惑到了他,今日有些不确定了,她看着皇帝腰带说:“妾跪着给您您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