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理直气壮了起来”他冷冷一笑。

叛徒文瑾便心虚了起来,“…我是试探你有没有监视我…”说完自己也觉得牵强。爱信不信,砍了她吧。摆烂。

“等我会儿。我去沐浴。一身酒气,你闻了对孩子不好。一会儿接上弟弟妹妹,去皇门街那边新开的酒楼吃晚饭。南方的厨子,去试试口味,比中原菜清淡。”傅景桁摸了摸文瑾的头顶,然后便去浴间。

“傅你听我说”

“不要跟过来。”傅景桁低声警告着。

文瑾担心他深醉下在浴间滑倒,便跟在他身后,搀着他些,她刚刚碰到他,便被他拥着腰肢抵在了墙壁上,他将薄唇覆下,鼻尖抵着她的,身上酒酿香扑进她的鼻息,“你跟过来干什么。”

文瑾呼吸急促了几分,“我承认信是我写的。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放了蒋卿的。”

“所以你就破坏我的计划。保护蒋怀州,给我的杀父仇人送信,让他部署,然后设计害我,是么。”傅景桁紧紧握住她的肩膀,骨节也泛白了,“我能做的都做了,把你捧手心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你应该帮我想办法弄死他才是和我一条心!”

“你把他放了不行吗”文瑾攥住他的衣襟,“他根本就是无辜的啊。你不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草菅人命!蒋卿又不是你的杀父仇人!他是个好人。他是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

傅景桁被激怒了,将她脚踝拉起,狠狠将坚硬抵在她的身体,“要继续谈吗。你替好人求情一句,朕动一下。可好”

“不谈了。”文瑾身体紧绷住了,咬着下唇一字不说了。

傅景桁没有深入便将她放了,随即浸了冷水,使自己躁动的情绪平复下来,便与她一起去了国子监。

国子监朝廷人多,他避嫌不在臣子前面和她同时露面,以免影响他声誉,他在马车上没下来,她接了玉甄和宝银,回马车上他和玉甄温和地说话,却没有与文瑾说话,对宝银也保持距离。

纵然逮到她出卖他,他也并没有伤害她训斥她,并且善待她的信鸽,她的心狠狠的发软了。

去酒楼走暗门包场用了粤菜,用餐期间他帮她剥虾,夹菜,除了不言语,可谓体贴极了,回来后已经是晚上,他去御书房和兵部王大人谈了事情后才又回到龙寝,靠在屏风上睇着她。

“傅你要吃东西吗方才在酒楼,你没吃东西。”文瑾接过他身上披风,又将他腰里玉佩,手上玉扳指都去掉了。

“不饿。”

“我去煮云吞给你吧”

“不用麻烦。不吃。”傅景桁往她后腰轻轻拍了拍,“去沐浴,早些睡吧。”

文瑾便去沐浴,出来后他过来帮她擦拭着发丝。

傅景桁问她,“苏文瑾,要你一句实话,你还和朕过吗。如果不过就办了小蒋丧事,咱俩彻底分开!”

文瑾吁了口气,这哪里是问题,根本就很专治蛮横,她便将他轻轻抱住了,让他靠在她的胸口,与他说道:“只要你把蒋卿放了,我便留在你身边,无名无份我也认了,生下孩子,我便安心的养育孩子,供养弟弟妹妹,查查我母亲的案子,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以吗。”

“能不能做到和蒋卿永生不再相见”

“可以。”文瑾说着,眼睛看了看茶几和小窗。

“眼睛看朕!”傅景桁听到她的承诺,紧紧闭了下眼睛,便出声道:“清流。”

文瑾便抬眼看着他。

清流即刻进来,“爷请吩咐。”

“将家书放出去。”傅景桁将那封写有‘帝离间义父与蒋兄,义父莫错失爱子’的泄密信递给了清流。

清流便将信装在信筒内,按照君上提前授意的那般,更换为一封文瑾亲笔字迹书写的“蒋兄为帝盗取慢毒解药,已弃文从傅,义父不可轻饶,除而后快”的书信,让信鸽飞去了文府。

文王收到书信心中大震,对蒋怀洲恨在心间,小子竟不顾二十几年养育之恩投诚饿狼,亏他顾念父子之情,只是用刑,并未打算夺其性命。

好在文瑾宝贝闺女及时通风报信,坐实蒋怀州攻击军火处及投靠傅景桁两大罪行。文广对义子下了杀心,打算命人拖去荒野秘密处决。

文瑾见自己书信被放了出去,便舒了口气,蒋卿算是得救了,她也属实又被傅景桁攻陷了,傅…最终是本性良善的,到底还是顾念多年友谊把人放了。

“满意了”傅景桁对文瑾温柔的笑,猫儿一样取悦他,被迫承欢,都是为了营救蒋卿,是么!

“嗯…”

傅景桁轻声道:“我们不谈蒋卿了。以后他与你再无关系了。”

“好…”

“今晚不浸冷水了。”傅景桁将文瑾欺在龙床,薄凉的指间挑开她衣领,“给我一回。我必须得到你。嫉妒疯了…”

文瑾凝着他深邃的眸子,“有孕…”

“心里有数,孩子是亲生的。”傅景桁将手按在她后腰,哑着嗓子道。

“大盈皇储明天早上来朝,别折腾了,不然明天起不来耽误正事,又怪我祸国殃民。”

“老莫,请大盈皇储明天下午来朝,便说卜卦说吉时在下午!”傅景桁对着小窗交代道。

文瑾怔住:“……两国会晤,时间还可以改的!”

“遵命…”莫乾应道,君上真的没有被瑾主儿影响计划对么,大盈皇储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么。

傅景桁将手挑开文瑾腰封,“快点让我…,真受不住了,可怜可怜你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