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令朕提不起半丝兴致。她就…(2 / 2)

“奴!”

“朕立刻就死。”说着傅景桁便皱着眉心,用手重重按在太阳穴,又道:“痛死了,你们就开心了!那个龙椅,想坐的人多得去!”

文瑾见他痛得厉害,连忙拉住他手腕,“不准再说死字了。你什么身份,举国上下那么多事等你。多少老百姓没有饭吃,饿着肚子等朝廷救济,都还拖家带口地艰难活着。你倒一口一个死字。纵然不愿意看见奴,倒是想想阿嬷,还有庵堂里的老母亲,为了你,她被关了近二十载,多么不易。”

傅景桁冷冷笑了一下,“朕险些感动了。体贴入微。心里不知如何在诅咒朕。”

文瑾泪眼模糊地说道:“不说了。吃药吧。”

“这药里你下了慢性毒药了吗”傅景桁轻笑着看她。

文瑾泪水滚落,“太医不知查了多少道,谁能轻易给君上下药若是不信,奴含一颗给您瞧瞧。若是有毒,先毒死了奴就是。”

奴来奴去,两天自己就说顺口了,怄死,娘怕是要被她气活。

说着,含了一颗丸药在口中,因为怀孕并不将药吞下腹中,以免影响孩子健康,药的苦味刺激着味蕾,她喉间一动,有些孕反应,强忍着难受随即又将水和药往傅景桁手边递了递。

“你口中那颗没有毒,谁知其他是否有毒。你有八百个心眼子。”傅景桁仍不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和丸药。

“那依君上,当如何是好怎么才肯吃药…唔…”

文瑾说着,便见他俊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后颈一凉,被他用手勾了脖子,她被迫弯了腰身,唇瓣上一软,被他将话堵在口内,他吻了上来,舌尖探进去将她含在口中的苦苦的丸药用力卷走了。

蜻蜓点水后,她口中除去药物的苦味儿,也余下些属于他的凉甜,她耳尖也红了,也终于喉间一收,呕的一声,溢出一声孕吐。

傅景桁眸子一暗,“被朕亲吐了朕令你反感至此!”

“不是…我只是……”怀了长林。

“莫要狡辩!你每个字朕都不相信!”

文瑾肩头一动,便黯然地垂了下颌。

傅景桁烦躁地将她手中水杯接过,饮了口水便将丸药送下腹去,随手将水杯搁在床头小几,斜斜靠在枕上,眯眼将她端详,“唯有这样用药,朕才放心。你必不会毒害你自己。朕和你接吻,也觉得反胃得很。”

文瑾幽幽一叹,他竟然提防她到如此这般地步,忍着恶心也要吃她口中的丸药,“躺下休息会儿吧。”

傅景桁抬起手,拉住她腰间衣带,如过往每次犯了头痛症时那样,半弯着眉眼,病恹恹地有股子讨好的意味,与她说道:“头好痛…我受不住了……”

他这是真难受了,连象征身份的“朕”字也顾不得说了,与她直接“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