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犹豫,被他撩拨的心乱,他哪怕硬的像石头也等着她回答,终于文瑾点了下颌,“嗯。”
大概一个时辰,他细细享用了文广给她做的那些养护效果。
事后。
她发丝湿濡的偎在他怀里,腿根发酸,身上出了汗,一静下来有些着凉,打了喷嚏。
傅景桁把亵衣给她穿上,把人抱床上盖好。
他没有给任何承诺,也没有告诉她他会去和她奶奶以及薛相说孩子是他的,她讨厌事后他不说话的样子,她有种高级情妇的感觉,一不小心好像又回到过去那种给他做小的日子。
文瑾把自己围在被褥里,事后开始全方位后悔,尤其容他留种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她眼眶红红的,倏地躺下面对着里侧开始反思,明天要开多一家酒楼奋发图强,不行,开多二家,内里软弱,表面必须坚强。
傅景桁没有离开,他在她身后躺下,她抱着四斤,他抱着四斤和她,他用手摩挲着她腕子里蒋家的长媳玉镯,问她:“朕算什么你一时兴起的床奴刚才是可怜朕把朕从冷宫捡回来给点关心”
文瑾哽着嗓子道:“嗯。明早我会喝避子汤。放心,不会给你们生了一个又一个。”
“你这是跟我学会了。不给我名分,是吧我多少给你个妾。你给我什么呢”
文瑾一怔,“给你一个半饺子。你不是吃过了”
傅景桁见她避而不谈,他也没法使她甘心做妾,虽为人君,却不能征服她,他觉得很受挑战,便亲在她耳廓,居然对一个女人解释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情,破例,“和端木那次,我喝醉了。不是清醒着在龙床上要的她。我虽然不是好丈夫人选,但没有到你那次说的连你的床单被褥都不换就带人去你床上乱来的程度。真是醉的不行了。”
文瑾猛地背脊猛地一僵,他极少主动提他别的女人,这次的解释让文瑾颇为意外,眼眶也湿润了,他坏的坦坦荡荡,她讨厌他也讨厌不起来,许久她问他:“你喜欢她吗。”
傅景桁微微蹙眉,“你喜欢小蒋吗”
文瑾垂着眸子,“我先问的。”
傅景桁低声道:“说不清。和你给我感觉不一样。责任吧。”
处女。
文瑾想起他说的这二字。
文瑾心里苦涩,便没有再说话了,这夜傅没有离开,一夜都把她紧紧拥着,就如他在担忧一松手便是永诀似的,他虽一字没提,文瑾却清楚他在为了文广逼宫的事情而烦心,她在想他巴结了南宫三个月,的确艰难,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为了大局也得求人,但纵然艰难,他也没有把她献出去走捷径,对他的为人她是认可的。
文瑾睡着后,傅景桁没有睡意,四斤也醒了在玩儿小手,傅景桁便将四斤抱了出去。
子书在马车上等着,见傅抱着孩子出来,他抱小孩的样子比较生疏,如抱着什么了不得的不明物体。
傅景桁走近了,对子书说道:“来,你来看看,这是为兄的长子,傅四斤。”
沈子书爱心泛滥,马上睡意全无,伸出手道:“叔叔抱。”
四斤不认生,伸手就让抱,一边流着小口水,咿呀咿呀,和父亲和叔叔一起的快乐时光。
傅景桁颇为紧张道:“不行抱,你抱不好摔了。眼下朕需要用人,又不好斩了你。”
沈子书:“我跟了二十多年啊兄长!四斤才第一次和你会面,你就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