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瑾见他步子逼得越发近了,便将手撑在身后的榻上,身子后仰,与他稍稍保持着些距离,认识这么多年,仍觉他那张容颜俊美逼人到使人忘却呼吸。
忽觉手腕一紧,接着腰身被他圈住,失去支撑与平衡的她倒在了小榻上,他顺势欺下来,将她双手举高压在项顶,冷声问她:“去淮南是去查案子见知情人,还是借此和你的未婚夫蒋怀州幽会京城离淮南有几个时辰脚程,怕是你们夜宿的客栈已经订好了,宿在一间房,打算用什么姿势”
文瑾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心中怦怦乱跳,他身上疏离慑人的气势令她呼吸收紧,他的话语分外刺耳,她无奈道:“此去淮南,并非与蒋卿同行,而是与女捕快花囡同行。再有我与蒋怀州是清白的。”
“蒋卿继怀州哥哥后你对他的另一个爱称吗”傅景桁眼底情愫越加冰冷阴鸷,“你所说的清白,是指用身子帮他解情毒那种清白吗”
文瑾一时间竟觉得百口莫辩,君上对她竟无半丝信任。
关于她和蒋怀州的清白,文瑾已经解释过多次,大理寺卿蒋怀州是摄政王扶立之人,本傅、蒋二人便是政敌。
傅景桁彻底与蒋怀州交恶,得从二个多月前那次宫宴上说起,蒋怀州遭人设计被下了催情药,她那日因得御驾在道清湖和薛凝泛舟而心情欠佳,便小酌几杯在花园散步醒酒,忽地被暗处纵出的蒋怀州拉至偏殿关起门来,月光下蒋怀州深切地凝着她,与她说着‘可以帮我吗,我会对你负责,娶你为妻的’,随即拉着她衣袖软声求她。
她与蒋怀州是拜把子的情谊,见他因为药物作用竟不要和她做兄弟反而要做夫妻,诚然催情药害人不浅,连忙将人拉至湖心使他泡在湖里冷却,湖边泥滑她自己也不小心跌了进去,被蒋怀州抱着腰从湖里打捞出来,二人在水里浮沉之时,傅景桁过来了,原就不待见她,自那以后,对她便更是越发不如从前,冷至冰点,文瑾那时浑身地挂在蒋怀州手臂上,眼尾里瞥见御驾那黢黑的面色,回想起来仍觉毛骨悚然
“那日我与他在湖水里,属实是个误会”
“你和他在湖里”傅景桁不待她将话说完,便出声打断她,随即将手重重掐在她腰窝,摩挲着她后腰里的疤痕,后腰是幼时为了护他而落的剑伤,她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对自己竟这么狠,可见心肠险恶,他冰冷的唇瓣擦过她的唇瓣,来到她耳廓,低声道:“做了吗”
文瑾的耳根不由倏地红透,面颊也变得滚烫,“无聊。”
“说!”傅景桁厉了声色,掐在她腰际的手指没入亵衣摩挲着她嫩肉。
文瑾被他圈在臂弯,身上枣红色外衫被他撕碎,她终于顺从低声道:“没”
“没什么说清楚。”
“没做”
“没做什么”他逼问。
“没做男女之事。”
“和谁没做男女之事”他刨根问底。
“和蒋怀州没做男女之事…”
“乖。”
文瑾话音方落,便觉自己唇瓣被他以吻封住,他熟稔地在她身体上点着一簇簇火苗,在他的薄凉的指腹压在她肚脐时,但闻他浅浅笑着在她耳边落下些微痒意,“朕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学到朕教你的之外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