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的眼睛里露出惊恐,她知道韩运池的性子喜怒无常,可那是对别人,且她发现自己身体对他很有吸引力,她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即便被厌烦了,也该是在结婚生子以后呀!怎么才过去二十多天,她就要遭遇如此对待?
一定是周想!方欣看着对面惺惺作态假装惊讶的周想,一定她刚才的哪句话引起了韩运池的喜怒无常。
周想“……”我是真惊讶,不信你看看我的大眼睛,里面全是不敢置信。
周想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是韩运池的态度转变太快,可惜没能闹起来,自己也不方便对韩家做调查,且没有实质证据,对上一位将军,不明智,不管这将军目前还有没有实权,
“那行,你们好好玩玩,我就不奉陪了,有机会我们京城再见!”
“好!等周姑娘去了京城,我请周姑娘吃饭,算是赔罪。”
“那倒不用了,小小的误会而已,我先走一步了。”
“周姑娘请!”
韩运池手一引,比了个请的姿势,待周想三人离开,手一挥,反身回了别墅,那位阿彪保持捂住方欣嘴的姿势跟上。
周想三人走了很远后,孔千尘才开口道:“那个韩运池有问题,我在他身上闻到很重的血腥煞气。”
听到这话,周想并不惊讶,侧身看向身边的爱人,“凌然,你怎么看?”
“你看出什么来了?”凌然反问回来。
“我一句胡说八道的玩笑话,令他露出了些许破绽,可他爷爷的身份,又让我细思极恐。”周想的步伐不变,脸上的笑容也不变,声音却极低。
“韩将军曾是洪老的警卫员,救了洪老多次,洪老一直把他当做救命恩人,我想,你送上去的东西,洪老应该也给他尝过,就是不知道培元液……”
“所以,这人应该早就盯上了我,陈申手里有蒋卫中能引我过去,这人手里没有可引我的东西,就只能按兵不动,这次,借着方欣,想来亲自会会我,却被我一句无心的话道破了关键,我仔细打量了那韩运池的眉眼间距比较近,应该是纯种。”
周想最后这句话,叫身边两个男人忍不住笑了。
凌然抬手摸摸老婆的发顶,“纯种的话,应该是主家,能在龙国混血的,都是可牺牲的旁支。”
“你说,”周想抓下脑袋上的手,“你一直没找出来的钉子,是不是他们家的?”
“傻话,”凌然又想摸老婆的头了,可是两只手被老婆抓住了,身边还有个电灯泡,他就不跟老婆嬉闹了,“我若知道,早就顺藤摸瓜了。”
“现在不是有线索了?”
“不能打草惊蛇,首先你的安全最重要,还有,若扯出洪老,他就会跟我爷爷一样。”
“那怎么办?”周想也知道自己刚才莽撞了,更知道不能轻易去调查那韩将军,可知道是一回事,真不做点什么就又不甘心。
“等,看局势有没有变化,那边应该也会小心翼翼,你的做法没错。”凌然看出爱人眼中的懊恼,如此劝解道,虽然打草惊蛇了,可给对方增加一点麻烦也是不错的。
“我觉得自己像是等另一只靴子落地的人,太憋气了。”
“走吧!至少你有方向防备不是吗?”
孔千尘听着两人的对话,眼中古井无波。
“后悔了,”走了一阵,周想突然开口道:“前不久才给拿走三瓶培元液,万一送到那个韩将军手里,会气死我的。”
“你给的几倍的?”
“最稀的,”想到着,周想心里才舒坦些,“那些人都用过了,还贪得无厌,我就都给的是五倍稀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