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也同意,“强强,你和莹莹才是真正的家人,我们是充当的。”
周话的落座,许厂长笑意深了些,“周公子。”
周话点头,“许厂长。”
有了女人坐这桌,女记者表情略显轻松下来。
开席了,周想松了口气,终于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了,她不耐应付官场上的人。
左横的两位伴郎,是他在一中的同学,周想并不认识,不过人家认识她。
人还不错,打了招呼后,就没有继续说废话。
一对新人也落座,宴席正式开始了。
周想还记着要赶第二场,就留着肚子,不能吃饱了,而且车上的两人还没吃饭,她招来服务员,叫服务员问问老板,可不可以炒两个菜,她需要打包走。
服务员都不用问老板,直接应下,保证二十分钟就能打包好。
方月红觉得奇怪,周想只解释说有需要,而且还要赶另外一场酒席。
腊月二十四的日子,不少人选,方月红也不劝留周想。
饭菜打包好,周想凌然想离开,门外进来一人,此人一看到起身的周想,对着周想迎了上来,“周想姑娘,我是省台台长沈正中。”
“沈台长。”
既然来人处理事情了,周想暂时离开不了,凌然去送饭,周想带着台长走到女记者和摄像师身边坐下,“沈台长,我还有一场酒席要赶,我们快速进入主题。”
“您说。”
“贵台的工作人员,需要加强培训,不管她原本的身份有多高,不管她有什么后台,做了这一行,就要态度平和,且要尊重被采访人,
今天犯了众怒了,说明确实存在问题,我是参加婚礼的,贵台工作人员毫无征兆的就拦住我,话筒几乎戳进我的嘴里,就这种态度,采访谁,谁也谁也不乐意,
我不乐意了,她却说我傲气,我都不知道跟她比起来,谁才是真正的傲气,
被采访人,不需要被提前通知吗?被采访人没有拒绝的权利吗?即便我的行踪被你们预测到,我不可以反感我的隐私被侵犯了吗?
再加上她那只毫无礼貌的长话筒,我只觉得我被看低了,低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你们采访普通人,还要说一句:’你好!可以采访一下你吗?’对不对?我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感受到,你们是来干嘛的?是来羞辱我的吗?觉得我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不配拥有这样的荣耀,是不是?”
沈台长连连摆手,“我们绝对没有这意思。”
“可我却感受到了呀!你觉得我冤枉你们了,好,就当这是我给你们扣的帽子,我就把这顶帽子扣你们头上了,你们憋屈不憋屈?
你们的工作人员被我拒绝采访,一顶傲气的帽子就扣下来了,我憋屈不憋屈?将心比心,
你们这位摄像师就非常负责任,他把所有过程都拍摄下来了,您可以看看,我相信,您应该能找到为什么会出现众怒的原因,
我还赶时间,失陪了。”
周想站起身,对着台长略微弯腰致歉。
台长赶紧起身,“我送您。”
周想摆手,“不用,您来了一趟,品尝一下淮县的菜色,有些菜,还是值得一品的。”
直到周想的背影出了饭店大门,台长这才坐下,沉默的拿起面前干净的碗筷,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