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死鱼眼,薛云有气无力的应道:“干嘛”
“咱们要不偷偷溜出去”
鬼头鬼脑的指了指学堂大厅的后门,距离两人不过十米的距离。
翻了个白眼,薛云苦笑道:“得了吧!被老太婆发现,咱们肯定没好下场,老子可不想再去扫女厕所了!”
“怕个毛线啊!”
扫视了一眼教室中的众人。
除了讲台上的导师据说是雅婆婆从国立训练营请来的外教守夜人,剩下的全都是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胡逵咧嘴笑道:“这帮歪瓜裂枣,哪一个是咱们的对手,狠狠的吓唬一下,我就不信他们敢出卖咱们!”
呆若木鸡的望着自信满满的胡逵。
薛云嘴角抽蓄,无言以对。
这种掩耳盗铃的点子,亏这货是怎么想到的
经过了昨晚的共患难,两人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情。
胡逵为人虽然霸道,脾气火爆,但还算是个讲义气重情义的人。
但唯有一点,脑子好像不怎么好使
行事作风过于偏激,动不动就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难怪他那个城主老爹会送他来这鬼地方。
这是要回炉重造的节奏啊!
伸手探向胡逵的额头,薛云全程表情极为真诚。
“你你这是干嘛”胡逵满脸不解。
“没啥”
耸了耸肩膀,薛云皮笑肉不笑道:“看你是不是在发烧!”
两人在学堂的最后一排窃窃私语,立刻引起了讲台上导师的注意。
这位导师隶属于国立训练营,受雅婆婆的聘用传授一些粗浅的怪胎知识给孩子们。
他的实力在守夜人中属于平庸垫底的那种。
但是在现场数百名孤儿的眼里,也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时间一长,难免自我感觉良好,觉得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