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来，你能不能盼我们点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习惯思维，习惯思维呢。”

“你到我住的小屋里来。”

“到你住的小屋里来？”

“嗯，千万不要穿警服，要穿便装，要悄悄地来，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

“九斤师傅，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叫你悄悄地来我住的小屋，千万不要被别人看到，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唐青挂掉小王警察的手机，静静站在自己的小屋门口等他。

不一会，小王警察身穿便装走上楼梯，见唐青在门口等，三步并作两步，一步跨过好几级楼梯。

“你怎么在门口等？”

“快进去！”

“嗯！”

小王警察闪身走进小屋，唐青紧随其后，轻轻关好大门。

“怎么这么突然这么急？我，我，我还、还、还没有准备、准备……”

小王警察站在厅里显得手足无措。

“准备什么？需要准备吗？”

唐青手提那个黑色塑料袋走进卧室。

“我，我，我虽然想象过很多次，很多次，但、但、但还是有些、有些……”

小王警察见唐青走进卧室，更加手足无措。

“有些什么？快进来呀。”

唐青低低的声音招呼小王警察。

“这、这、这是不是不太好？我、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应该……”

小王警察站在厅里不敢挪步。

“应该什么？你平时那股子勇往直前的劲头去哪里了呀？你还是一名人民警察吗？”

唐青有些不耐烦。

“九、九、九斤师傅，正因为我、我、我是人民警察，我不能、不能这样。”

小王警察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能这样？应该那样？有什么规矩或者程序吗？”

唐青以为小王警察帮她验看钞票需要办理什么办案的手续？

“应该，应该，应该先办手续吧？九、九、九斤师傅，我们、我们、我们毕竟与普通的街坊邻居不、不、不一样呢。”

小王警察结巴得更加厉害。

“哼，摆什么臭架子？有什么不一样？这点小事也要公事公办？说吧，要怎么样办手续？”

唐青从不耐烦变成不高兴。

“九、九、九斤师傅，你，你，你千万不要生气，这、这怎么是小事呢？这、这可是大事，大事呢。明、明、明天、明天、明天一上班，我就和你一起去、去、去办手续。”

小王警察不敢正眼看唐青。

“明天一上班？你来都来了不能先把事情办了吗？再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九、九、九斤师傅，不想让别人知道是不可能、不可能的呢。如果、如果你真的要我先、先、先把事情办了的话，我、我、我就豁、豁、豁出去了。”

“你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总是结结巴巴的呀？还说豁出去了呢？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九斤师傅，我、我、我进来真的合适吗？我、我、我……”

“算啦，那就在外面吧，我把灯开亮一些。”

唐青手提塑料袋走出卧室。

“九、九、九斤师傅，小、小、小强在、在、在家吧？”

小王警察见唐青从卧室出来，紧张地往客房张望。

“已经睡下了，我叫你到里面去就是担心吵醒他。”

“那，那，那我们还是到里、里面去吧。”

“你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呀？婆婆妈妈地比内眷还内眷，真没劲！”

唐青转身返回卧室。

小王警察鼓起勇气，一步一步挪移到卧室门口。

“快进来呀，你再磨磨蹭蹭地磨蹭下去，这天快亮了呢？我们还怎么办事情？”

唐青伸出手，抓住小王警察的胳膊，一把拉进卧室里。

小王警察本来紧张，唐青用力过猛，整个身子跌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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