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许鸣找了个时间找到了陈玄崇和陈希慈。
好不容易齐聚一堂,可惜还是在书房里,也没啥吃的。
幸亏许鸣未雨绸缪,早早的给自己带了两壶酒,反正到时候说口渴了,还可以润润嗓子。
“有什么发现”陈玄崇雷厉风行,上来就直接开门见山。
旁边的陈希慈干脆就不说话,眼巴巴地看过来,静待下文。
许鸣将腰间的那壶酒给拿了出来,自顾自地喝了小两口,开始将他猜测出来的一些事情给娓娓道来。
今天他想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头绪,眼下只能寄托于这俩人能有新的发现了。
对曹吴两家的了解当然还是这爷孙俩更了解一些。
许鸣说得很仔细,也说得很清楚,生怕两人不懂其中的一些细节,影响后面的判断。
不论是陈玄崇还是陈希慈,本身脑袋不差,就算不讲得这般,其实也能很快就懂。
等到许鸣说完以后,房间里陷入短暂的安静。
见两人都没说话,许鸣有些无奈,“有啥想法先说出来,反正我现在脑子不想动了。”
说着,坐在椅子上的许鸣看向外面,拿着小酒壶喝着小酒,不得不说,味道更不俗。
可惜这里不是流刀山庄,不然好酒更多。
归根结底,陈玄崇对喝酒一事不太上心,也就不会搞这些东西。
陈希慈小声问道:“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我这里有一个很浅显的目的。老爷子肯定也想到了,你就是不够了解,所以想不了这么多。”
许鸣瞬间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陈玄崇干脆低头看书,解释的事情就交给自己这个孙子来办了。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家老爷子,嗯,说这个我有点难为情。”
“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陈玄崇冷哼一声。
闻言,陈希慈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干咳两声:“我这个人本事不是很大,也就恰巧被老爷子看重,以后咱们老陈家的接班人差不多就是我了。”
许鸣知道这家伙有真材实料,但这家伙基本上都不显山漏水。
传闻中也就书读的还行,就是性子洒脱,一有钱就忍不住挥霍,天天风花雪月,就连陈玄崇都忍不住打了好多次。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陈希慈在风满城中也算是交友无数,人缘甚好。
只不过最近因为陈家大难临头,不少知晓内幕的人都没敢站出来触霉头罢了。
很难想象,陈玄崇这样的人竟然会选择陈希慈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许鸣苦笑不已,不过看到陈玄崇并没有出言反驳,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陈希慈难以掩饰脸上的志得意满,拍着胸脯道:“这件事情其实并没有公之于众,只不过老爷子的行为太明显,有些有心人肯定也能发现。”
“而又有一句话是说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这句话,曹吴两家知道我隐藏身份这件事情应该不是很难。”
陈希慈说到这里,示意许鸣给他喝点酒润润嗓子。
后者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把自己的酒壶递了过去。
此后陈希慈继续侃侃而谈:“说句不好听的,倘若许兄最在乎的人被人杀害,而且还死无对证,许兄是不是会情绪上头,从而破绽百出”
许鸣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想了想,点了点头:“不至于破绽百出,但起码不会如同原本那样无懈可击。”
“这就对了。”陈希慈看向外面,眯着眼睛冷笑道:“先前许兄说完自己的猜测以后,我脑子里就已经自行脑补出后面的东西了。或许现在答案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