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唤。”
“若非看在长官的面子上,今天你想离开这里,绝无可能。”
“你啊!”
“非要同我开这种玩笑。”
“假传长官的命令,就非要将我留下来?”
“就为了陪你吃这一顿酒?”
“你看看……”
“就为了一顿酒,搞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农先生,你这个人行为做事,就是没什么分寸。”
“搞得大家都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开玩笑的……”
“农先生盛情邀请,我心领了。”
“这一次的酒,就不喝了。”
“等到我凯旋之日归来的时候,继续喝……”
“到时候…应该还会有一些别样意境。”
“农先生,我就先走了,长官就劳烦您照顾了。”
中年男子何先生微微一笑,随即大踏步走上前,随即拍了拍黑衣男子农先生的肩膀,眼眸中的胁迫之意彰显地淋漓尽致。
该怎么做,其实心里面,都能有个分寸。
至少,不要乱来。
这不好。
“事情闹得太难看的话……”
“长官那边,你也交不了差……”
“而且…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我也只能宰了你了。”
“该怎么圆了这个谎,我相信农先生的经验比我多。”
“农先生……”
“你可得…好自为之……”
威胁。
赤露露的威胁。
中年男子何先生眼眸中杀光一闪……
黑衣男子农先生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吐露不出来。
遇到疯子了。
这家伙,真的敢动手,毫不犹豫的那种。
真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丝毫…不顾虑这些。
黑衣男子农先生忍不住压低声音……
“何先生。”
“你我之间本无恩怨。”
“这一次来寻你,确实是因为长官的命令不可推脱。”
“今天你势必是要登机离开的。”
“以后相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同我说一句实话。”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生了这不臣之心?”
“此次离去,是不是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你要…裂土封王?”
黑衣男子农先生忍不住抓住中年男子的衣袖,脸色逐渐晕红。
“裂土封王?”
“何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兴这一套了。”
“只是幡然醒悟,觉得应该做一些该做的事情罢了。”
“昔日…谢城一战,让我明白了不少东西。”
“十万将士喋血沙场,换来了什么?连抚恤…都无法足额发放。”
“在长官那里,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知道了。”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农先生,你虽无耻,却不是伪君子,倒是个真小人。”
“你这种人,我看得还是比较顺眼的。”
“你若愿意为我在长官面前稍微遮掩一下,那将来见面,自然好说。”
“当然了。”
“你若是实在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只是我觉得,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得多?”
“嗯?”
“不是吗?”
微微一笑。
眉毛上扬,嘴角的笑容,愈发地跟着多了起来。
全身上下,逐渐显得懒散至极。
中年男子何先生颇有四两拨千斤的能力。
轻描淡写间总能…跳动心弦……
感知…确实不太一般。
“闷葫芦…出大气。”
“会咬人的狗,从来都是不叫的。”
“今日我算是领会到了。”
“只是…你若是想同长官作对的话,恐怕…还是差了点意思吧?”
“长官在嫡系部队的把控上,可是相当严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