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莫过于此。
“嗯?”
“长官,您是还要考验我吗?”
“您不是问属下雨菲小姐若为妻,何如吗?”
“长官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替属下保媒吗?”
“属下难道…误解了什么?”
“应该…没有吧……”
黑衣男子农先生张了张嘴,目光直视……
现在就想问个究竟。
不管怎么说,总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何至于此啊。
你非要跟着扯淡?
“混账!”
“胡乱想些什么!”
“我是说,雨菲若为当家主母,当如何?”
长官说话间,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色印记,脸色愈发地变得难看起来。
“当…当家主母?”
“是我想到那个意思吗?”
“那…那可是夫人的侄女……”
“这…我……”
黑衣男子农先生有些崩溃。
“很费解吗?”
“昔日皇太极先立博尔济吉特·哲哲为皇后,随后又迎娶了海兰珠和大玉儿。”
“这海兰珠好大玉儿不就是博尔济吉特·哲哲的侄女?”
“昔日…唐高宗李治,迎娶了武曌之后,不也紧跟着宠幸了武则天的外甥女贺兰敏月?”
“阿农啊。”
“你啊。”
“就是太死板了。”
“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虚头巴脑的,接连不断,还想折腾成什么样子?”
“放大,格局放大!”
“再者说…现在和离之风早已盛起。”
“早就不是那个迂腐到极致的时代了。”
“时代,终究是变了。”
“所以…不要想那么多,知道吗?”
点头哈腰,目光驰骋,主打的就是意识坚定。
其他的那些有的没的,自然无须在意。
压根…无所谓。
“这……”
“我……”
“长官英明。”
黑衣男子农先生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出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
最终也只能这样去说了。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瞬间跟着点燃。
眼眸中的精芒,时刻跟着迸发!
随即…持续碎裂,持续崩溃……
长官之意,意在天地!
黑衣男子农先生颇为唏嘘地瞥了一眼一旁的中年男子何先生,见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坦然淡定无所畏惧的样子。
似乎自始至终都不曾将任何事情放在眼中一样。
主打的就是随意。
“这家伙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难道这家伙早就知道了?”
“果真如此的话…这事…可就奇妙太多了。”
“这家伙…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一样。”
“丢人了。”
“不以为长官要给自己保媒…谁知道他是真的要给自己保媒……”
“只是此‘自己’,非彼‘自己……”
“唉……”
“还好及时收手了。”
“不然这成什么了?”
“和长官…抢女人?”
“我到底是长了几个脑袋?”
“真要是和长官抢女人的话,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黑衣男子一想到这些,头皮都快要跟着裂开了。
难…难于上青铜。
这都是啥啊!
谁能知道长官这么骚里骚气的……
顶不住的,完全顶不住……
长官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