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怎么了炮哥?”
“王剑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我正想着等晚上了去地牢里看看他呢。”马元拍怕炮哥的肩膀安慰道:“你俩刚在一起就碰上这么糟心的事……节哀顺变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炮哥无语的甩开马元的手:“我跟你说个事。”
“啥事啊?”
炮哥神色一正:“之前你晕倒以后,副院长怀疑有人给你下毒,天天让我带着侍卫队的人在伙房和药房周围守着,这事你应该不知道吧?”
“不知道啊,竟然还有这种事?!抓住下毒的那个王八蛋了吗?”马元装作不知道,故作惊讶的问道。
经炮哥这么一提醒,他忽然想起来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人给自己下毒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最近两天没在学院,还是下毒的人发现自己百毒不侵以后,暂时收了手。
“没有,侍卫队的弟兄们已经尽力了,可下毒的人愣是没有漏出丝毫马脚。”
“那你提起这茬干嘛?”马元顿感有些失望。
“我就是想着,有没有可能是下毒的人放走了妙音,然后将此事栽赃给了王剑?”
马云摇摇头:“没可能,王剑他自己不都认罪了吗?”
“可万一他是被人逼迫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啧啧啧……”
见马元眼神突然变得暧昧,炮哥连忙解释道:“你可别乱想,我守卫学院这么多年,对这里有感情。”
“如果真是王剑放走了妙音,那他爱死不死!”
“可如果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我希望咱们也都能努努力,尽最大努力查明真相,别让歹人把咱神捕学院搅合的支离破碎。”
好人呐!
这年头像炮哥这么忠心耿耿的社畜可不多了。
“你别想那么多,我先去看看王剑。”
其实不用炮哥多说,马元心里早已有了些想法。
……
地牢内。
曾经关押妙音的那间牢房。
王剑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死气沉沉的看着地上铺着的稻草发呆。
听见走廊传来声音。
他转过头,看见马元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遮羞的四角裤,推开牢门走了进来。
见马元下面鼓起那么大一块儿,王剑顿时精神了,吓的紧忙起身连连朝墙角退去:“马元你要干嘛?你再过来我要叫了啊!”
“你想啥美事儿呢?进入地牢要搜身,我嫌麻烦就把衣服脱了……你往窗户上爬什么?你要越狱啊?”马元上前,一把将像猴子一样蹲在窗户上的王剑给拽了下来。
王剑摔在地上疼的一咧嘴,咬牙问道:“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马元抱着膝盖坐下,抬头问道:“你咋想的,怎么还把妙音给放走了,你脑袋进水了?”
“我愿意,你管不着……”王剑转过身面向墙壁问道:“我那天喝多以后是不是借给了你八百两的银票?”
“是你送给我的,你可没提借字啊!”马元强调了一下。
“我知道你穷,没打算让你还钱,你看你那副财迷的样子。”王剑平静的说道:“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嫉妒心比较强,平时没少针对你,不过你心里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人,咱俩之间真没啥太大的过节。”
王剑难得面对自己的时候不犯贱,马元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有些别扭的回应道:“有啥事你直说,别跟我打感情牌,我认钱不认人的。”
王剑迟疑半晌:“……看在银票的份上,帮我照顾好沈灵儿,如果可以的话,每年再去看望一眼我爹,他年纪大了……”
说着他突然苦笑一声:“呵呵,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求到你,说来也是真踏马憋屈!艹!”
马元刚想凑到王剑耳边调侃他两句。
没想到王剑反应异常过激的推了他一把吼道:“离我远点!别踏马碰我!!!”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吓你爹一跳!”马元疑惑地看着他。
这小子不对劲!
“没事,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马元走上前一把掐住王剑的脖子将他摁在墙上。
“都踏马说了别碰我!滚!你给我滚!!!”
王剑疯了似的嘶吼着挥舞手臂,只可惜他力气小的像蚂蚁,被摁在墙上一动不能动。
马元将手搭在他的丹田处,随即皱紧眉头。
因为他感觉到王剑的丹田处没有丝毫真气波动。
见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人扯下,王剑放弃抵抗,虚弱的咧嘴笑道:“呵呵,我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