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
外头,萧悦溪的声音传来,然皱了皱。
“你是不知道,我今日遇到个死贼,他……”
萧悦溪呆如木鸡,盯着书房里的元景,又看了眼一脸莫名的锦颜,再看那书桌上被元景霍霍的莲蓬和荷花。
“你……你你,你这个贼!”
她手指着元景,气得不轻。
锦颜满脸黑线,“你这是薅了太子的花么?”
萧悦溪双手叉腰,哂笑了声,“何止是薅了皇兄的花,他差点毁了皇兄的荷花池。”
“么?”
锦颜瞥,,她觉得这人做得出来。
“那还不是因为丫头喜欢莲蓬和荷花,我才去给你搞来的吗?”
可是,你不去搞干歌每日也会送一些过来,而且都是十分齐整的嫩莲蓬,也都还是花骨朵儿的荷花,可以放好些天呢。
萧悦溪这就不干了,“他分明将整个荷花池的水都给放了!”
原先满池子的清水,一望无际的荷花和绿叶,夏日划了小船在里面,她经常在荷叶的遮掩下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呵……现在只剩下一池子的泥!
想想都觉得生气!
“这样才好摘,不然……”
“没有船吗?好好的小船你不用!”
“。”
“你这个死贼,你还委屈上了,你摘莲蓬,摘荷花,和本公主说过吗?和皇兄说过吗?”
萧悦溪真的。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元景当即到了锦颜背后。
那胡子依旧一翘一翘的,只听得他幽,“家徒儿定然会与太子说的,这也不是你的东西,你激动个什么?”
“你……”
“这真的是国师的师父吗?国师那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你配吗!”
萧悦溪脸都黑了。
元景当即不干了,忙站在锦颜边上,双手环胸,虎着脸道,“你这女娃娃,不就是一池子荷花吗?如今都快入秋了,再不摘了吃了,等烂在池子里么?再说了,放干了吃莲藕不是挺好?藕带也是好吃的!正好方便去取!”
“你看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
两你看着我,我看你,谁也想放谁。
锦颜揉了揉眉心,“悦溪找我不是为这事儿?。”
说着,她拿了记录尺的宣,顺便挑选几支还不的荷花,自己先走了出去。
在门口时又吩咐干歌,晚上煮莲子粥,让他们下火。
“哼!”
背后猛地传来萧悦溪的冷哼声,锦颜眨巴着眼睛,装没听到,直接去了自己的院子。
这时候又隐听到元景气呼呼道,“这孩子这般藏不住事儿,情路坎坷!”
“你这老道信口雌黄,小心本公主撕了你!”
锦颜步子顿了顿,微微侧头,却也终归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