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一小部分地榆草的根茎,李雪梅耐心的将其洗干净,然后切成薄片,再拿去锅中熬煮。
人们常把地榆草的根茎切片晒干,而后再研磨成粉,最后把粉未撒在需要治疗的部位。
但现在时间紧急,他们等不及这些根茎切片自然晒干。所以陆乔乔将其中一块地榆草的根茎切成薄丝状,而后拿到炭炉旁边低温烘烤。
阿墨现在的状态好了不少,可能昨晚受到了不小的煎熬,目前基本退了烧的他,依然还在呼呼大睡,并没有醒过来。
时不时地,陆福生会往阿墨那干燥的嘴唇皮上滴点水,省得它在干燥之下,变得更加皮开肉绽。
睡了一觉的何彦昌,不久前才刚刚苏醒。尽管还没有睡够,但他还是费力地睁开明显有些浮肿的眼睛。
“福生,你昨晚没怎么睡,眼下阿墨情况良好,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但陆福生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还不是很困,不需要睡觉。
既然陆福生都这么说了,何彦昌干脆出去外头,随便洗漱一下后,便开始给阿墨热汤。
这鸟汤是特意炖给阿墨补身体的,但阿墨昨天仅仅喝了两小碗,锅中还剩下不少,热一热便可以直接喝。
至于那只活蹦乱跳的野鸡,它的翅膀和爪子都已经被细藤蔓给拴住了,就算插翅也难逃。
李雪梅和陆乔乔说了,下午再将这只野鸡杀了,继续炖汤给阿墨补身子。
没过多久,鸟汤已经温好了,地榆草汤也煎好了。可见阿墨睡得那么香,大家都没舍得把他吵醒,准备让他睡个舒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