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金贵本来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听到冬古的指证后,并没有因此而恐慌。
他高昂着头解释道:“冬古,我先前和我媳妇说的那些,通通都是气话。我是因为和她怄气,才故意那么说的。”
“你想想,我若真做了那事,肯定会想方设法藏着掖着,怎么可能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呢?”
“我还是那句话,我和俊才娘是在回春堂偶遇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反正他和俊才娘已经商量好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能承认他们之间有事,咬死不认就对了。
俊才娘更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这其中有误会,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可能背叛自家丈夫。
仿佛突然之间老了几岁1样,俊才爹继续保持沉默。很显然,他并不相信自家媳妇和6金贵之间没什么。
很快,便有人强行把6金贵带出门外,独留俊才娘跪在院子里,也不知道要对6金贵做什么。
就像待宰的猪1样,6金贵声嘶力竭地大喊着,并试图从几人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不过对方有好几个人,6金贵双拳难敌4手,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
在6金贵被带走之后,因为害怕,俊才娘变得面无血色,身子瘫软,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得惊恐地跪坐在原地。
片刻之后,某个年轻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神情严肃的他来到叔公面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叔公,6金贵什么都招了。他说是嫂子勾搭他在先,想着反正有便宜可白捡,他索性心安理得地顺了嫂子的意。”
怒不可遏地瞪着俊才娘,叔公直接下令:“既然是这个荡妇不要脸,依照族规,当浸猪笼才对。1为清理门户,2为警醒其它族人。来人,立刻准备猪笼。”
“是,叔公。”候在1旁的小辈立马应声,并下去做准备。
而站在角落的数位族内女眷,全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俊才娘。
家族里出了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丢的可不只是俊才爹的脸面,还有她们这些女人的脸。
想到外头的村民议论纷纷,将俊才娘和6金贵的事当成笑料,她们就恨不得暴打俊才娘1顿。
明明丈夫健在,她怎么还去偷人呢?就算真要偷人,也可以去找外村人呀,为什么非要找本村的?
族里还有不少云英待嫁的少女,出了这么1桩丑闻,那些孩子们的婚事必然会受到影响,谁人不生气呀?
得知自己接下来要被浸猪笼,俊才娘吓得直磕头,希望叔公能放她1马。
同时,她还歇斯底里地解释,说是6金贵蛊惑她在先。因为丈夫不解风情,加上6金贵又不停地用花言巧语蒙骗她,才导致她1时冲动犯了错。
为了洗脱自己的罪,俊才娘甚至还现编了1段话。说她在犯错之后,很快就醒悟过来,觉得自己不能再对不起俊才爹,于是准备和6金贵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