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还可以把粉条销往其他地方,通过另一种方式谋利。
可陆乔乔的话没错,他有着将近二十年的丰富经验,专职是打理酒楼,并非其它。目前酒楼的生意红红火火,的确是没必要把精力匀出去搞别的。
最重要的一点,他感觉陆乔乔不简单,说不定后边还会捣鼓出其他更有意思的吃食。
在精力有限的前提下,他不可能这个也要、那个也要吧万一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就真的可惜了。
在坐牛车来镇上的时候,针对成本问题,陆乔乔计算了许久,最后得到了一个相对准确的数据。
一斤地瓜的价格是一文钱,一斤地瓜能出二两地瓜粉末。也就是说,五斤地瓜才可以得到一斤干的粉末。
假设一斤粉末能转化成一斤干的粉条,而一斤干粉条又能泡发出三斤的湿粉。这也就意味着,一斤新鲜地瓜能得到六两的湿粉。
再换算一下,便是六两湿粉的材料成本为一文钱。而三两湿粉就能煮一碗酸辣粉,均算下来,也就半文钱而已。
听着好像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陆乔乔还没有把人工、柴火和其它成本也加进去。不过总体来说,利润还是很可观的。
“钱掌柜,这粉条的制作步骤繁多,而且耗时也久,加上口感和味道也是独一份,所以我得根据实际情况定价。”
反正钱掌柜也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做出来的,具体是容易还是复杂,还不是由陆乔乔自己说了算。
“什么晒干了的粉条卖价为十五文一斤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
在陆乔乔报价后,钱掌柜激动地嚷了起来,语气有些夸张。
毕竟猪肉也才十几文一斤,这粉条居然也卖十几文一斤,它像话吗
陆乔乔镇定自若地笑道:“叔,你别紧张,先听我把话说完。”
“不不不,你还是叫我为‘钱掌柜’吧,没事别叫我叔。”
也不知道为什么,钱掌柜感觉此刻的陆乔乔像只小狐狸,就连眼神也透着算计。
不仅仅是钱掌柜本人,祥来酒楼的其他人,反应也同样很激烈,都觉得这个价格太离谱了。
“一斤干粉条能泡成三斤湿粉,而一斤湿粉,又至少可以煮三碗酸辣粉。算一下,一斤干粉条能煮九碗粉呢,价格其实也不算贵。”陆乔乔耐心地解释着。
好吧,这么个算法,钱掌柜勉强也能接受。反正来祥来酒楼消费的绝大多数食客,都是舍得花钱的有钱人,不愁卖不出去。
就这样,双方又达成了一次合作。
碰巧祥来酒楼这几天要装修,李雪梅她们不需要送螺蛳过来,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多做点地瓜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