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克斯突然提了一种很玄的说法，“直觉，用你的第一直觉告诉我，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我的第一直觉让我觉得……”林奇顿了顿，道，“我能看到倒计时和我莫名其妙来到了遗忘之境之间一定有关系。这或许涉及到这个世界的本质。”

林奇更确切道，“或许和【客观存在】有关。”

“客观存在么?又是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海克搜斯捋了捋胡须，“如果你的感觉是真的，那意思就是说，你是客观存在亲手创造出的完美附魔四阶骑士。”

林奇忽而道，“前四纪出现过完美附魔的四阶主职么?比如说封印幽月祭坛的那位月光骑士。”

“前四个被黯夜女神覆灭的纪元?”海克斯打了个响指，唤出了《魔法史》，“前四纪能流传下来给我们考据的东西，大都在黯夜女神的灭世之祸中被损毁。”

海克斯又道，“很多说法只有传言，而无法考证，难辨真伪。”

林奇点了点头。

海克斯又道，“在书上确实有关于前四纪完美附魔的四阶主职的记载。”

“真有?”林奇讶异不已。

“不过这些说法是汉克达斯的史学专家们从一些野史上摘录下来的，只是给后来者一个研究的方向，并未有将其推广为主流正史的打算。”

“其实这个东西很好判断”，林奇道，“就算说前四纪并没有出现像我这样可以观察倒计时的人，可完全完美附魔的四阶主职的出现，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怎么说?”海克斯突然对林奇的论断感到好奇。

“第五纪才开始了三百年”，林奇道，“而前四个纪元可是有上万年的时间积累。就算所有人们加起来，用一百年才能附魔出一件完美附魔的四阶主职装备，那上万年的沉甸后怕是也能凑齐好几套了吧?”

林奇又道，“而且伴随着人们想要凑齐套装的野心膨胀，他们之间必定少不了激烈的厮杀抢夺和血雨腥风。”

“你说的很有道理!”海克斯忽然点了点头，“野史里也说在第一纪元中期，由于完美附魔的四阶套装分散各处，还引起了一场长达五十多年的圣战。”

“结果如何?”

“结果是各方势力被魔法生物中的八级王爵给一网打尽了。在第一纪元，黯夜女神还未降临之时，人类就先因为内耗给了魔法生物可乘之机，在其中期便已经一蹶不振了。”

“八级王爵?你这野史口气还挺大啊。”林奇道，“抛开它所提到的这个八级的‘王’不谈，起码你说的这些野史的逻辑是通的，而且也符合我的推断。”

“而且这里面还可以引申出一个更复杂的问题，不知道海克斯你有没有发现。”

海克斯点了点头，道，“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了，这些曾经存在的王爵都去哪里了?黯夜女神覆灭的是整个人类，而王爵本应与天同寿……”

林奇道，“按理说，发展到第五纪的现在，在遗忘森林里应该遍地是‘王’才对。”

林奇又道，“你说要是野史里面提到的那个八级的‘王’最后真的晋成了‘皇’，嘶，难道黯夜女神还真要和他共治天下么?”

海克斯想不通也不想了，索性放下了《魔法史》，“在书上摘录的那些野史还提到，第三纪是人类最为璀璨的一个纪元，在其覆灭之时，已经有人做出了关于第五阶套装的一些尝试。”

“一些尝试?”林奇道，“这野史记载的也太严谨了吧?有必要这么保守么?到底做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