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忘小镇的薰衣草酒吧里,克鲁格曼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一角,今天对他来说本来应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警局的警员们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个脸盘那么大的蛋糕,今日是警长的生日也是他们难得的假期。
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谈论着附近的美女和和对未来薪水的向往,而“老寿星”却提不起劲来。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时有时无地观察着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现在十二点已经过去了。
他抬起手在大衣里摸了摸,似乎是想要找出什么东西来。
另一边,流川峡谷内。
“难道连克鲁格曼都是个伪君子吗”海克斯一时之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宁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是这个桑德斯垂死挣扎的妖言。
“不不不,克鲁格曼先生是我生平仅见的高尚之人”,桑德斯舔了舔嘴唇,“起码与沃特森那个混蛋相比,他愿意为了自己的亲人付出生命。”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桑德斯又补充道,“等公爵降临了他的父亲还是一定会死。”
海克斯忽而手持法杖,用杖根直接打在了桑德斯的脸上,“你这个卑鄙的畜生!你还有有半点人性吗”
可桑德斯却忽然睁大了眼睛,“我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你觉得我会有人性?只要能达到目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桑德斯进而蛊惑道,“林奇,你才是世间的原罪!这些人全都因你而死!你如果还有半分的良知现在就应该自裁!你死了这世界上不就没有纷争了?”
“这世上没有纷争?”林奇回身看向桑德斯道,“你们想要杀我难道不是为了?只要不息你们的纷争就会继续下去。
你口口声声要替海顿尽忠,而海顿能不能在约翰逊手里活下来都是个迷,这就是纷争,没了我才产生的纷争!”
“怎么办?”海克斯忽然跳脚,“我们要不去把克鲁格曼寻出来”
“来不及了”,林奇摇了摇头,“这个家伙都敢开口告诉我们了,已经没有用了。”
“克鲁格曼警官是我的好搭档,也是我的好伙伴”,桑德斯突然脸上有点“不舍”,“我宁愿自己死也舍不得杀他啊,可你们为什么就不给我机会呢?”
另一边,薰衣草酒吧,克鲁格曼频繁观察时钟的动作引起了警员们的注意。
“克鲁格曼警长,您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盯着墙上的钟看?”
克鲁格曼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叫服务员给我点一杯白葡萄酒。”
服务员很快就端来了一个酒杯,克鲁格曼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好部下、好伙伴,以后我不在了,小镇就交给你们了。”
语罢克鲁格曼突然掏出手枪,他拿枪直接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
“警长!”警员们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他们根本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你们不要靠近我,再靠近我我就直接开枪了!”克鲁格曼呵斥道。
“警长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您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