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前段时间为了‘养老公这个目标,接连不断地拍了不少戏,参加了不少活动,所以即便是休息个一年时间,也影响不到日常曝光度。
参加小叔叔与小西瓜的婚礼,大概是她最近最重要的行程了。
婚礼现场非常盛大。难得见小叔叔这么在意一件事。
三十多岁好不容易娶上小娇妻,确实得宝贝着点。秦芒接过贺泠霁递来的温水。慢吞吞地抿了口感叹道。
甚至为了小娇妻的面子,还背着所有人跑去动手术。秦芒视线落在台上那两人身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担忧。
小叔叔已经站了半小时了。
真的没事吗?
贺泠霁捏了捏她的指尖,薄唇含笑,话锋一转:“这么喜欢,那我们再办一次婚礼?”
“我才不要二婚。”
秦芒果断拒绝,正经人家,哪有办两次婚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离婚又复婚呢。
此时台上。
邬羽西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长长的裙摆,几乎占据了偌大的舞台中央。
少女时代,邬羽西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是怎么样的场景,她想过许多画面,但唯二不变的便是拖尾的婚纱以及……面前的这个人。
从情窦初开到现在。
只有他。
以前邬羽西都是低头看秦焰的,现在却要抬眸看他。说好的今天不能哭了。免得拍出来不好看。
但在对视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都忘记了。不自觉地说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话——
上次说等你死了,我就改嫁,其实是骗你的。“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所以,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秦
焰望着他的女孩。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人,此时眼眶亦是染了抹绯色,越发衬得眉心那颗小红痣妖冶至极。
这场婚礼,是邬羽西的得偿所愿,又何尝不是他的。
原本秦焰自己从出生起,便一只脚踩在地狱,短暂的生命,随时都会结束。偏偏这个小姑娘带着满腔的爱,毫无保留地将他从地狱拽出来。
所以,他说——
“好。”
邬羽西知道,只要秦焰说‘好’,那么定然会做到。
接近尾声。
秦芒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婚礼结束。送走邬家父母后,才反应过来。亲妹妹婚礼,邬渊这个当哥哥的居然只露了一面,便提前走了。
【邬渊祁绒番外——囚禁游戏】
深城郊外一栋豪华别墅内。里面皆是各种丧心病狂的用具。
对于别的女孩子而言,非常变态。但是对于祁绒而言,简直就是快乐老家。
她从小对于性这种事情,就非常放得开,倒也不混乱,都是你情我愿,交往期间也是各自单身,只是现在——
祁绒颇为可惜。
她有原则,从不玩非单身的男人。再好,再垂涎,也绝对不玩。
银色的镣铐,将祁绒铐在了床柱上。她的行走范围只有这间卧室。
此时暗红色的厚重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充斥着成年男人的压迫感。尤其是邬渊此时情绪还不对劲。
拽了拽手腕上的锁链,望着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的英俊冷酷的男人,祁绒还能冷静地反客为主:“我从不碰有对象的男人。”
邬渊解开西服纽扣,眼神微凉,强势地将她困在床头,眼神毫不躲避:“巧了,我没对象。”
祁绒嗤笑了声:“今天那位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是被你吃了吗?”
“她不是。邬渊耐心早在看到祁绒挽着新男友,用陌生眼神望着自己时,已经彻底消失。
邬渊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声线又冷又利:“跟他上过床了吗?”
祁绒还未从他上一句话中回过神来,乍然听到这句,下意识答:“当然……”
然而邬渊却没有给她说
话的机会。血腥的吻瞬间蔓开。
“嘶……”
“你是疯狗吗?”咬得这么凶。像是祁绒这样爱玩的,都受不了这种凶残。
“祁绒,我真的要被你逼疯了。”邬渊没想到,祁绒说分手就分手,毫不留恋,甚至换了新的男朋友,是她喜欢的类型。
祁绒本以为邬渊会做到底,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离开了。空气中残留着血腥气,才能证明,方才不是一场梦。
祁绒望着天花板流转的吊灯。没有未婚妻吗?
邬渊并没有真的想要囚禁祁绒。甚至连给了她无数离开的机会。然而祁绒却没有选择离开。
主要是邬渊单身,她也单身,这么刺激的游戏玩一次少一次——人生短短,及时行乐。
当邬渊第二次来的时候,居然看到祁绒无聊到开始玩旁边那些用具。自己玩。
邬渊:……
还以为她会离开。
望着她无辜又天真的面容,邬渊从来都受不了她用这样的表情在床上看自己。还是满足了她。
最后低喃了声:“你乖一点行吗?”
祁绒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没吭声。她只想舒服,不想负责,更不想结婚了。现在这样挺爽。
不过。
看在邬渊这段时间伺候地还不错的份上,后来祁绒勉勉强强地透露了句:“我没交新男友,那是我堂弟。
初入娱乐圈,带他见见世面。
这段时间一直克制着情绪的邬渊,第一次笑了。他以为祁绒放弃了他。
用力抱着她,以祁绒最喜欢的方式,不断地强调:“以后只能我这样上你。”“别的男人满足不了你。”
祁绒这方面有瘾。
以前是对身体接触有瘾,后来是对……邬渊的身体有瘾。分手后,也曾试图寻找别的情人,却都兴致缺缺。
原本祁绒以为可能是与邬渊做得多了,身体对他有了记忆,后来才知道,并不只是身体,连心都有了记忆。
【养崽番外生产】
惊蛰当天。秦芒在自己生日当天发动了。
当时还在欣赏她扩建的宝石收藏室
。
由于贺泠霁那座宝石山的缘故,原本的收藏室已经没办法收纳。幸而环湖庄园不止一栋别墅。
隔着睡火莲池的另一栋,整栋楼重新装修,全部用来收纳秦芒的宝石、珠宝,堪比一座大型的宝石博物馆。
甚至连外观都做了改变,工程量很大。
秦芒为了方便养胎,孕后期时搬到了贺家老宅,恰好这段时间,宝石‘博物馆’的开工。
直到她生日这天。
彻底完工。
从外观看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峰状宝石摆件,还是剔透的冰蓝色,墙壁用的全都是贺氏集团新研制出来的特殊材料,从外面看美轮美奂。
从里面看,更是高级奢华。
宝石也按种类以及珍贵程度,进行了分类。
光是分类,便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其中人力还是宝石鉴定专家。因为秦芒有许多宝石,已经找不到出处。
去年她生日,贺泠霁送了她一座宝石山。今年生日,贺泠霁又送了她一座盛宝石的‘宝石山’。
“喜欢吗?”
贺泠霁扶着秦芒在收藏馆内转了几圈。
秦芒已经快要到预产期,最近情绪都很差,今天却难得赏了个笑脸:“我很……”喜欢。
话音未落。突然她漂亮脸蛋上的表情一僵,满脸羞耻:
“呜呜呜,我我我……”是不是尿了?
贺泠霁反应比她快。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外走,“要生了。”
他速度极快,但是每步都很稳。
秦芒还没开始阵疼,茫然地抓着男人的衬衣领口,“啊?”这就要生了?
顶级医疗团队随时跟着秦芒,以防万一。经过检查,去医院生完全来得及。深城最大的私人医院在贺家旗下。直到在医院住下,一切都有条不紊。
唯独秦芒知道,贺泠霁掌心的冷汗,昭示着他并不冷静。进入产房之前。贺泠霁对秦芒道:“只生这一个。”
贺夫人亲自请来的妇产科圣手元医生笑道:“儿女双全不更好。”
贺泠霁:“她怕疼。”这一次就够了。
若非六一那天……套突然破了。
秦芒还阳奉阴违的没
吃对身体无害的紧急避孕药品。贺泠霁绝对不会让她受这个罪。
自始至终,宝宝,都不在贺泠霁的计划之内。他只爱秦芒。
大抵是女儿疼妈妈,秦芒虽然清瘦,却生得很顺利。宝宝六斤八两,不轻不重,标准的恰到好处。
等融合了他们血液的小宝贝降生后。
贺泠霁望着小宝贝眼眸弯弯,依稀可见秦芒那双含情眸的形状,偏生睁开眼睛,瞳孔的颜色,却遗传了他的蓝色。
与女儿对视的一瞬间,贺泠霁突然有了当爸爸的真实感。这是他与秦芒的血脉结晶。生得像他,也像秦芒。
仿佛一根红线,再次将他与秦芒牢牢绑在一起。永不分开。
火
【养崽番外2取名】
秦芒生完便早早出院。午后时分,阳光极好,此时正懒懒倚在书房贵妃椅里,悠哉悠哉地晃悠着消遣。
办公桌前。贺泠霁手持毛笔,俊美冰冷的面容,似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
殊不知。他只是在给家里的小宝贝取名而已。
整整三天。秦芒就看着他拿着笔,一个字没写出来。
懒洋洋地上前,环住男人手臂,探身去看,果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这时。
容怀宴得知贺泠霁正在为宝贝女儿取名。难得心善,发来消息——
rhy:【给小宝贝取个名字?】秦芒恰好看到贺泠霁手机亮起的微信消息。
她知道容怀宴,百年世家贵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知识储备量绝对比他们高。
于是拐了拐贺泠霁:答应!
贺泠霁顿了顿,觉得容怀宴不安好心,“我们自己取……”秦芒轻哼了声:就你这下笔困难症?“快点答应!”
贺泠霁在自家太太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只好敲下四个字——【说来听听。】
rhy:【慕,思也,爱也。不如取个叠名‘慕慕’。】
贺慕慕。
秦芒觉得很不错。简单又寓意深刻。这不比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要好。
没等她开口,眼睁睁看到贺泠霁面无表情地拉黑了容
怀宴的微信。
秦芒:
“你干嘛拉黑容总,这不是挺好听的?”
贺泠霁就知道这狗没安好心:“他儿子叫容朝朝,她女儿叫容暮暮,取朝朝暮暮之意。”
秦芒没听懂,所以呢?
贺泠霁冷笑一声,谢砚礼家儿子叫谢寻昭,北城那位避世的懿慈大师曾暗示二十年前是朝朝暮暮,二十年后是昭昭暮暮,意思是他们两家会结亲。
所以。
二十年后,容怀宴家里少了个暮暮。
贺泠霁神色冷漠,容怀宴这狗给他女儿取‘慕慕’,其险恶用心可想而知。惦记他家的小宝贝呢。
秦芒一言难尽。完全没想到,这些男人之间,套路还挺多。
原本秦芒觉得贺泠霁对宝宝情感很淡薄,
直到贺泠霁亲自给女儿定下名字。秦芒才恍然。他并非不爱,只是习惯了不将爱表露于人前。
阳光最好的时候,贺泠霁终于落笔。
阳光洒下。照在了书桌那张薄薄的宣纸上,行云流水的三个大字:
贺锦遥
秦芒下意识喃喃出声:“贺、锦、遥。”
因为——
贺泠霁淡漠声线平静且笃定:“我的女儿配得上花团锦簇、逍遥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