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听这话觉得不妥:“一国之君岂会为了儿女私情误了战事,咱们赌不起,万一惹恼了人家,后果又该谁来承担”

“二皇弟怎么如此瞻前顾后,畏畏缩缩,古往今来有的是以少胜多!”

郁卿舟是看不上勤王,还真以为得了圣宠,敢和自己斗呢。

不自量力!

勤王闻言眼底露出一抹讥笑:“太子的意思是要向父皇要兵权,而后再领兵出征”

郁卿舟紧绷着脸并没有马上回答,悄悄打量了眼上首的南阳帝。

却见南阳帝脸色越发阴沉,满脸质疑之色,这让郁卿舟心里咯噔一沉。

郁卿舟侧过头狠狠瞪了眼勤王。

这摆明了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他若点头就是觊觎兵权,若摇头,那就是不顾南阳处境安危,武断莽撞。

“太子何意”南阳帝质问。

这几日他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虽解了毒,但实实在在伤了身。

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南阳帝不得不怀疑太子有提前篡位的可能。

“儿臣”郁卿舟硬着头皮说:“儿臣听从父皇的。”

南阳帝思索片刻后摆手:“你亲自去一趟澜清宫赔罪。”

“父皇”郁卿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抬头。

“父皇英明!”勤王立即笑呵呵的拍马屁。

不出所料得了个大白眼,勤王缩了缩脖子,不甚在意。

郁卿舟的脸色阴沉可怕,可面对南阳帝质疑的眼神时,他只好应了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