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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垣大致看了眼门口的人，可唯独目光没在封宁身上停留片刻。

“这是什么个情况？”

程垣的语气吊儿郎当，刚刚还轻松的氛围突然严肃了几分，封宁自然察觉到了程垣的情绪，她有几分不明白，却又知道程垣为何会这样。

训练营负责人看了眼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希娜和封宁，这才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做一个第一期赛后采访，这可是封总和希助理第一次来，你虽然就是星空的人，但这可是大老板。”

训练营负责人话提到了封宁，程垣这才抬眼，漫不经心看向了封宁。

“封总，希娜姐，没想到你们这么尽职尽责，还来体恤我们。”

封宁知道网上的事情需要和程垣解释，但现在太多人，实在是不适合。

“你和孟川第一期表现很好，网上的反馈也不错，也不辜负了你们来首秀101的初心，希望你们继续带着观众，粉丝还有我们的期望继续走下去。”

一如既往客套的话，程垣没搭话，孟川见气氛尴尬，急急忙忙开口。

“好的，封总，极其感谢你，程哥最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