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得没影了,打着油纸伞的水灵才扶着江意惜去了斜对面的南风阁酒楼。
一进大门,就看到孟青山向她们微微躬了躬身,向楼上走去。
江意惜和水灵跟着他上楼。
来到三楼,孟青山站去最靠里的一间厢房门前。
江意惜走过去,倒数第二间里坐着江大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江大招手把水灵叫进去。江意惜继续向前走,最里间只坐着孟辞墨一个人,他穿着戎装,目光炯炯,嘴角噙笑看着她。
江意惜走进去,孟青山把门轻轻关上。
江意惜是第一次看到孟辞墨穿戎装,英武霸气,威风凛凛,气器轩昂,坚不可摧……跟之前那个不是一身青衫就是一身白衫的男子一点都不一样。特别是前世那个令她心痛的忧郁男子,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才是孟辞墨的本来样子。
江意惜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轻声笑道,“孟大哥,我喜欢看你穿戎装。”
见她这样,孟辞墨的笑意更深,起身把她拥入怀中。
“你喜欢,我就一直穿。”
“好。”
“下次来我穿盔甲,更威风。”
“好啊,我想看。”
孟辞墨闷笑几声,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又说,“南风阁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以后我们见面就在这里,事前我会让人给你送信。你有急事也可以让人给郭掌柜送信,他是我的心腹。”
为了方便约会买了一个酒楼!
江意惜又想起李珍宝对孟辞墨的评价——无趣。他哪里无趣了?明明有趣得紧。
之后孟辞墨和江意惜会偶尔在这里见面。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感觉到孟辞墨身体的变化,江意惜才红着脸轻推了他一下。
孟辞墨也红了脸,赶紧松开双臂。两人坐去桌前,孟辞墨还握着江意惜的手不放。
他说,如他们所料,付氏看到他眼睛好了,惊得忘了演戏,连说“怎么可能”。老太太倒是真的高兴,拉着他哭了一场。
成国公的日子可不好过。因为在孟辞墨身边安插了一个“奸细”,差点害死害瞎孟辞墨,被老国公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在家躲了三天不好意思上衙。成国公也大呼冤枉,解释他真不知道孟顶山为谁办事,何时被人收买……
孟辞墨刚刚回家,又招了他爹的怨。付氏也因为丈夫被打,对孟辞墨也颇多微辞,觉得他爹因为他被打,他就应该替他爹挨打。不止付氏,孟月、孟辞羽、孟华都不高兴孟辞墨,觉得他一回家就找事,让年纪一把的父亲挨了暴打,还不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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