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回家?”林紫纹假装无辜,一脸天真的问。
林紫纹的假正经表情在陈小蕾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像大尾巴狼,“少啰嗦,钥匙快拿来!”
“给你你给你。”林紫纹从兜里掏出钥匙,高高举在两人中间。
小流氓什么时候会这么好说话,陈小蕾心中提防着,谨慎的伸手去接那钥匙,差几公分眼看到手时,陈小蕾迅速出手去夺,没想到林紫纹的反应速度却快她一筹,迅速把钥匙往后上方向一举,陈小蕾扑了个空,接下来的镜头就像老套的情节一样,脚下鞋子没有穿好的陈小蕾立足不稳往前扑去,林紫纹窃笑着伸手去接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没想到这一下冲力过大,两人失去重心,摔在了地板上。
这一下虽然没摔到要害,两人加在一起按近二百斤的体重也着实让林紫纹的屁股吃到了苦头。陈小蕾看着林紫纹在自己身下呲牙咧嘴的,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想要站起来。把小美人儿结结实实抱个满怀的林紫纹一下子泛起个坏心眼,手抱肩膀腿夹腿,八爪鱼一般的耙陈小蕾箍了个严实。
“你,你太无赖了!”陈小蕾挣脱不开,见林紫纹被摔得唏嘘着叫疼时就起了色心,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吃完饭再走?”林紫纹死皮赖脸的又问了一遍。
陈小蕾只好妥协下来,先谈谈条件再说:“我吃完你就放我走么,你不耍赖?”
林紫纹嘿嘿一笑,信誓旦旦地说:“大丈夫一言出口,死马难追!”
陈小蕾马上听出语病,哼了一声纠正说:“是驷马难追吧?什么叫死马难追,你想耍赖!”
奸计被揭穿了,林紫纹只好更正:“驷马难追!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行了吧?”
陈小蕾点头:“那你松手吧,我看会儿电视,你赶快去做饭。”
于是两人站起身来,陈小蕾换上施鞋,站在一边整理被弄皱的衣服,林紫纹揉着棒疼的屁股去厨房做饭。
夏日天长,窗外还亮着天,楼区里已经有许多户人家开始炒菜做饭,饭菜的香味随着微风从窗外阵阵飘来,陈小蕾觉得自己还真有些饿了。林紫纹一边在厨房切菜一边指挥客厅里的陈小蕾关窗户点蚊香,陈小蕾一一照办,最后弄完林紫纹的房间往外走时,无意中入情入理新写字台上和林紫纹的旧家一样压着块玻璃,走近一看,里面一张一张林紫纹从小到大的照片整齐的码在底下,左下角有个显眼的空位,不正是自己那次偷走的,百日小象照的位置么。
上次在林紫纹家掉包了扑克牌之后,陈小蕾还顺手把那张林紫纹的百日照片抽出来藏进了兜里,回家后夹在了一个日记本里。偶尔没事时,陈小蕾还经常把它拿出来欣赏一下呢,白泓曾轻问起过一次,陈小蕾撒谎说是丢了,有一次林紫纹提到这件事,听说那张照片丢了之后还惋惜的很,遗憾的说那照片的底片已经霉烂掉了,这次绝版的一张丢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原来已经成绝版啦,那天陈小蕾回到家后找出小象百日照后得意的又欣赏了一回,临夹进去时鬼使神差的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回过味来自己呸了半天。
回想完糗事,陈小蕾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厨房传来噼卜的炒菜声,陈小蕾又想起和林紫纹认识已经快两年了,却连一张照片也没有合照过。
窗台上的蚊香燃完了一圈,陈小蕾上前掐灭了火,正巧看到旁边整齐地撂着两副扑克,顿时想起上次在林紫纹家炕边窗台上的那副一模一样的朴克,还有被自己用那副扑克掉包拿走的,一直藏在白泓家的那副流氓朴克牌。
这一想起来可就收拾不住念头了,刚才一番缠绵的余韵尚未退却,空腹和饭菜香味带来的食欲又混杂上来,陈小蕾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脑中晃来晃去的全是些羞人的东西,关了窗的屋里有些燥热,陈小蕾扭开冰箱旁的电房,拉开冰箱门想找点凉东西清清热气。
正好林紫纹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进来,见陈小蕾开着冰箱在找东西,对着冰箱上面努努嘴说:“把那瓶酒拿下来,杯子在茶几底下。”
“……”陈小蕾本想拒绝唱酒,两手却老老实实的出卖了她的理智,乖乖地拿了葡萄酒和玻璃杯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