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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数结果出来的时候,周边的嘉宾们的表情五颜六色。
一个个的,对视几眼,皆是不着痕迹地王江鹤眠的方向瞥过来。
江鹤眠如今情况特殊,身陷舆论,一进门,就自顾自地在最边上坐下了。
以往他都是被人簇拥着的,现下,一经对比,莫名凄惨。
然而,跟所有人想象的不一样,江鹤眠的表情波澜不惊。
他神情淡淡地看着显示屏,一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捏着刚从某人脸上薅下来的小贴画。
眼神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林凭票数361,他的票数360
挺巧,刚好差了一票。
他倒是无所谓,只怕是有些心比天高的人要破防了。
江鹤眠只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
他垂下眼,Q版龇牙笑的江鹤眠小贴画正对着他笑。
“”
三秒后,细长白皙的指节在那笑脸上狠狠戳了一下。
角落里,助理看着显示屏上的票数结果,格外犯愁,对着旁边的温矜诉苦道:
“这下完了,最后一个机会我们没能把握住,之后要再想得到这样一个面向所有人的机会,可就难了。”
温矜不知从哪顺来几包小饼干,还分了助理一包。
一边嚼着一边慢悠悠道:“别急啊,本来我们的目的也不是留下来受人白眼。”
事情都还没完结束呢,那群人连彩排都不愿意配合了。
再死皮赖脸留下来,也只是让江鹤眠憋屈。
助理还要再说什么,温矜又拆了一袋小饼干。
安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放心吧,你哥铁定扶摇直上,他就不是甘居于人下被人奚落的主。”
“再说了。”她笑了声,抬抬下巴,“你看,你哥在那坐着都犯困了,要不是镜头一个劲地盯着他,他早跑了。”
“所以啊,把心放肚子里,乐观点。”
温矜拍拍手上的碎渣渣,一副听姐的准没错的神色。
助理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于是也憋憋屈屈地吃起小饼干来了。
温矜瞥了他一眼,心里乐了。
时隔几年,这忽悠人的快乐又回来了。
想着,面上轻松的神色稍淡去几分,心底思索起来。
凭借她对林凭那狗的了解,这家伙赢了江鹤眠,现在不应该大张旗鼓地到处炫耀吗?
怎么都快结束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别不是高兴疯了进医院了吧?
那可真有乐子看了。
“哎,小汪。”温矜扭头问:“参赛的嘉宾都在这屋子里吗?林凭怎么不在?”
助理吃着饼干,他脸上没什么肉,两边腮帮子跟个屯粮的仓鼠似的。
声音听不太清楚,“据说这期比较特殊,为了更好地分配镜头,来踢馆的选手跟老选手不在一个屋,他们在东边。”
他想了想,“至于林凭,我也没见到,不过听别人说,林凭发了好大的火,骂哭了好几个小姑娘。”
看着助理滴溜溜转的黑眼睛,温矜摸了摸下巴,问:
“小汪,你人脉关系怎么样?”
对方眼睛瞪大,就听温矜又问:“你对各家助理了解的怎么样?”
助理艰难咽下干巴巴的饼干,“我哥出事前,跟各家助理关系还挺好的,出事后就挺一般。”
“那你知不知道林凭的事。”温矜问。
她听林凭那个小助理说,林凭没跳槽,公司为了留住他,把他安排在金牌经纪人秦蕴的手下了。
这个秦蕴,温矜还有几分印象。
师姐刚入圈的时候,就跟她说过,两个人是同期培训的,当时也算是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