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是美国的第五十个州,是最后加入美国的一个州,碧海蓝天,气候宜人,景色美丽,风韵独特。秀美里带着粗犷,怒涛中又有几分宁静。美国没有中国的博大精深,没有中国那么古老的文化,也没有中国那么悠久的历史,夏威夷虽然是最后加入美国的,却成了美国人最值得光耀的传统。
我走着走着,越来越觉得这个岛有那么一点点熟悉,但我之前确实没有来过,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游戏中的屠龙洞就在这个岛上啊!哈哈,这种感觉真是有点怪异。
田妮不停地打着电话,有时候是中文,有时候用英文,但在谈话时都尽量避开了我,我也不好强行上去偷听,我的手机被导师扣在她办公室了,看来我还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给小霞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既然来到夏威夷,那就去看看珍珠港吧。
真难把眼前的珍珠港与那个五十多年前的军港要塞联系起来,这里风平浪静,绿树掩映,没有战舰,也没有战旗,没有一点点火药味道,甚至找不到前几年上映的大片珍珠港中的任何感觉。
田妮买了一份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珍珠港事件当日的报纸的复制品,我拿过来看了看,有些看不懂的地方,问了下田妮,也算是对英语使用的一种熟悉吧。
海水在缓缓的向后移动,水中隐约出现了一艘锈迹斑斑的残骸,海面上至今还不断飘起一层层浮油,真不知道这些油花还会再漂多少年,一千一百七十七名美国士兵长眠于此,和他们一起沉睡的,还有二十一艘战舰和三百多架战机。
当年如果日本不偷袭珍珠港,中国的抗日战争又将走向何方?
这世界只要有日本人存在,就没有和平,永远都不会有。
田妮重新做的发型让她显得有点象个小女孩儿,不过她确实比小霞、小怡、陈雪她们都小一些,她在夏威夷的阳光下蹦蹦跳跳,好象回到了童年,忘掉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不快。
日本人偷袭珍珠港是美国人有史以来遭受的最大一次耻辱,美国人在珍珠港建起了一个纪念堂,让人们重温历史,凭吊死难者。
不过对于美国人来说,珍珠港事件不过是被日本人轻轻咬了一口而已,但日本对中国的侵略,却是在中国人的胸膛上刺进了耻辱的一刀,并且肆意对我们的躯体进行开膛破肚,这种深深的耻辱,作为一个中国人,将永远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
纪念堂中来有一个详实的展览,播放了一部历史影片,旁边的日本青年看着看着居然兴奋的故起掌来,这引起了旁边美国人的不满。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到,日本人的军国主义的思想,从来也没有消失,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我决定跟着他们,如果能找到一个偏僻点的位置…别怪我不客气!
出来的时候,田妮见我的眼睛一直盯在几名日本人身上,可能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急忙拉着我远离了他们。
伴随着一曲凄缓的小号独奏声响起,田妮拉着我乘上了美国海军舰艇,前往当年被日军炸沉的亚利桑那号战舰(arizona)遗址。
黑道六段
对柔道我有一些了解,只要不让他近身,他应该就没什么机会,他这样冲过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老朱教给我的太极手。
显然他没遇到过太极手,他冲过来之后,就又直接顺着他冲来的方向被我推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起身以后不停地吐着沙子,表情变得更愤怒了,当然这种愤怒让他也更加激动,哇哇哇乱叫着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我的身体,这样把他当皮球推来推去似乎不是太好玩,时间长了,可能工作人员又会过来干涉,我决定快速结速战斗,冒险让他近了身。
他一个扫腰之后就准备用抱压技控制住我,但我已经控制住了他的一只手,这厮的黑带六段看来也不是徒有虚名,我一下子被他压倒在地。
田妮惊叫了一声,与此同时,那几个日本人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白天的时候,我以为小妮子只是想开间房把东西放下,但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了,她仍然没有再去开一间房的意思,难道她真的决定了?哈哈哈哈。
不过我还是不要太冒失了,先看看小妮子的态度再决定吧,万一强迫了她,又把她气跑了,岂不是会有点得不偿失?占有小妮子的身体对我来说现在并不是头等问题,真正拥有她的心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用出了太极手中最狠的“搓”字技,就在我即将倒地之前,我用力把他的小臂向外搓了半周,“叭!叭!”两声响过,他立刻放开我,滚到了一边,痛苦地惨叫起来。
估计他的手臂已经废掉了,今天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我拍拍身上的沙子,重新站了起来,那几个日本人哇哇乱叫着扶着那个黑道六段离开了,那个汉奸见到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不再再悲嚎了,爬起来说了几句什么鸟语,赶紧跟着他的主人屁股后面跑了过去。
打了一架之后,心情大好,只是田妮不停地说我国内的麻烦还没解决,出来了又到处惹事生非,我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于是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田妮推开我的手之后,最后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不喜欢日本人,但是你老是这样闯祸,万一你被人害了,我孤身一人可怎么办呢?你总要为我想一想吧?”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田妮,在美国的时间,再也不惹事生非了。
夏威夷的夜晚令人流连忘返,海涛声声,海浪阵阵,海风袭袭,弯弯的海滩,火树银花,人流喧嚣。
世界各地的游客,欣赏着、消闲着、纵情享乐。到处都是溜溜达达的人群,相识的,不相识的都一样相敬如宾。这里禁止赌博、禁止娼妓,没了那几个日本人,也不再有暴力事件发生。夏威夷,就像太平洋的水,清澈见底,涌动的是白色的浪花、湛蓝的波涛。
最期待的时刻来临了,和田妮一起回到房间,关上门之后,我看着田妮的背影,心中琢磨着,和她同居一室的这个晚上,将会有着怎样浪漫的故事呢?
哈哈,一会儿就可以知道了。
房间的门铃响了
坐下之后,小妮子示意我躺到床上去,我犹豫了一下,对小妮子说:“我先去洗一下吧,我身上都是沙子。”
小妮子从包包里取出洗发水和沐浴露递给我:“用这个洗。”
“好的。”
“等一下。”小妮子又从包里取出一条新内裤递给我:“是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就不准备换内裤啊?”
“哈哈,是有这种想法,大不了待会儿光着屁股出来嘛!”我有意把话题往那暧昧的方面去引。
小妮子瞪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我临进卫生间的时候,回过头来又逗了小妮子一句:“你不进来陪我一起洗?还记得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小妮子叹了口气:“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害羞的贝贝了,我没心情和一个老流氓闹着玩儿。”
老流氓!说我流氓倒也罢了,我有那么老吗?算了,别逗她了,免得让她找机会提起灵儿的事情来,那样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正洗着呢,房间的门铃响了,小妮子过去把门打开了,听说话声好象是有个美国姑娘进来了,田妮似乎和她很熟,两个人笑着一起进了房间,听那美国妞声音甜甜的,我的心里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和美国妞**会是什么感觉?
我赶紧洗好了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田妮和那个美国女孩儿正坐在床边用英语交谈着,语速很快,我只能大概地听明白一些,好象是在说田妮回国以后的事情,床上面摊了一大堆的资料,见到我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贝贝,这是samantha,我在美国的一个朋友。”说完田妮又把我介绍给了samantha。
samantha上下打量着我,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来,用英语对我说:“帅哥,你好。”
我也回了她一句:“你好。”
“叫我sum。”
握住samantha的手,感觉有些激动,不过samantha好象没我这么激动。
“你好,sum”
田妮似乎看出了我有点不怀好意,阻止了我进一步和sum的沟通:“贝贝,sum这次过来,是要替我们办一些在美国居留的手续,这里有些字需要你签一下。”
说着,田妮就把那些资料递了一份到我面前,还递给了我一支签字笔:“这些文件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直接签吧。”
“好的。”
我接过田妮递过来的签字笔,虽然那些英文虽然我都认识,不过小妮子既然说她都看过了,我也就不管那么多了,签就签了吧。
很厚一摞文件,签得我手都有点疼了,签最后一个文件时,我无意中抬头看了小妮子一眼,小妮子似乎被吓了一跳,神情显得非常紧张,不过她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快签吧,sum还要赶飞机。”
我故意慢了下来,随意瞟了一眼上面那些文字内容,但小妮子在递给我文件的时候,把上面主要的地方都一直用手捂着,假装在无意的,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有意的,而且看她那架式,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上面的内容,我摇了摇头,心里想,小妮子会害我吗?肯定不会,既然不会,那就签了吧。
我签完所有的文件之后,小妮子似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赶紧把那些文件装回到袋子中递还给samantha,samantha又从袋子里把文件取出来,想重新检查一遍。
田妮把我拉到一边,似乎是在没话找话说,挡在我和samantha中间,好象有点怕我对那些文件起疑心一样,我心中也明白了大半,这些文件显然有问题,不过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也搞不清楚,田妮为什么会这么紧张?算了,她不告诉我,我也没必要再去问什么。
终于samantha把所有的文件复检完毕了,可能她认为没什么问题,便站起身向我们打了声招呼,说她要走了。
很有道理
临送她出门时,samantha回过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和田妮:“恭喜你们二位了,并且欢迎贝贝加入美国国籍。”
田妮赶紧打断了她的话,把我推回到房中,然后陪着samantha出去了。
加入美国国籍?难道刚才给我办的是加入美国国籍的手续?那也不用这么神神秘秘的吧?又不是加入日本国籍,虽然我也不喜欢美国佬,但还不是太讨厌他们。
没多大会儿,田妮就从外面回来了,她象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非常的开心:“贝贝,你很快就可以在美国永久居留了。”
“哦…不过…我觉得…如果雾东区公安局那件事情摆平了,我还是回国内去吧,对了,小妮子,能不能把电话给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回去给小霞。”
田妮脸色一变:“不行啊!我和那边才联系过,现在国内正在查你,因为这件案子惊动了国家安全局,整个霞光集团都在中国政府的监控之中,你现在只要打电话回国内,就会给你妹妹带来很大的麻烦,我已经通过灵儿把话传给了老朱,他会向你妹妹告知你现在的情况的,这段时间你还是忍一忍吧,暂时不要想着和他们联系了,等风声过了再说。”
小妮子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晕了!问题是我的手机在导师那里,邢雯她也没办法和我联系上啊,我就更不可能主动联系上她了,虽然知道她活着,但如果以后再也联系不上她,那她对我来说,岂不是和死了一样?痛苦啊!
“贝贝,躺床上来。”田妮很温柔地对我说了一句,打断了我的回忆。
哈哈,从外面回来以后,小妮子一直催我躺床上去,难道有什么好事?是她动了春心了吗?是她等不及了吗?我还是尽快躺床上去吧,有什么好事千万不要错过了。
我一边色迷迷地看着小妮子,一边按她说的话乖乖地躺到了床上,然后等着小妮子的下一步动作,她该不会是想**了我吧?
我躺好之后,小妮子拿出了一个摇控器,按了几下,整个床立刻剧烈摇摆起来,我没防着,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过我发出的声音却因为床的摇摆,变成了“鹅.鹅.鹅.鹅.鹅.鹅..”的断续音。
“舒服吧?”小妮子很得意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