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具稚嫩的身子,就是供他泄欲的。
对方也从未看过他的脸,她需要钱,他需要发泄,仅此而已。
浴室里,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颧骨上还残留着淤青,想起今晚看到的那一幕,心口又止不住地绞痛起来。
为什么他遇见她那么迟?
为什么他们会是仇人?
为什么他是大哥的女人?
这样的答案,他无力思考,亲情,爱情,仇恨,这三者交织在一起,他哪个也无法选择。就算他让步,选择爱情,她也不会选!
这就是他们的结局,只不过,他还不甘心,还不舍!
从酒店出去后,他回到了公司,凌氏已经开始对付他的公司,公事的忙碌也令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想感情的事情。回到公司时,没想到乔安还没下班,还在忙碌。
凌亦锋敲了敲乔安助理办公室的门,只见他从忙碌中抬首,见到凌亦锋,他连忙起身,出了门。
“干嘛这么拼?”,凌亦锋对乔安淡淡对问道。
“最近凌氏逼得厉害,我把该准备的工作做好,杰西是总,不,是前任总裁多年的心血,不能就这么被打垮!”,乔安若有所思对说道。
凌亦锋看得出乔安对凌墨寒那种深厚的忠诚的情谊,淡淡地点头,“你回去休息吧!这些事情,该是我来做!”,凌亦锋沉声说完,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又怎么会对大哥产生恨意?
就算是他情敌,他也不可能恨他,那是同他骨肉相连的兄弟。
乔安见凌亦锋开始办公,心里松了口气,脑子里募得浮现起凌墨寒的脸庞来,他叹了口气,苦涩地摇摇头,回到办公室,继续自己的工作。
对于乔安来说,凌墨寒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好朋友,这么多年,他看着他活在痛苦中,活在爱和恨的纠缠里,他只能看着他痛苦,却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尤其是想到凌墨寒在死之前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时,他心里是更心疼的。
只有他能给了解凌墨寒心里的痛苦,也只有他知道,他这么多年是如何,爱的。
一个月之后,农历新年也即将到来。
怀孕第九周,念昔的孕吐现象还没有明显改善,可能大半和心理抑郁有关,就连医生都说她比一般的孕妇孕吐地厉害。这一个月,她非但没长胖,反而瘦了好多,这样的她,令司徒漠心疼不已,他几乎不怎么去上班,每天都在家陪着她。
念昔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和司徒漠在一起,但不可否认,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像曾经和凌墨寒在一起的感觉。
难道……她把他当做是凌墨寒的替身了?
这样的认知,令她觉得不堪。
自那晚后,念昔就没再见到凌亦锋,对他,她的心里充满了自责。
“发什么呆?吃饭了!”,煲好汤后,司徒漠从厨房出来,看到坐在落地窗边发呆的念昔,他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朝着她走去。
“又下雪了……冬天怎么那么漫长呢?”,她看着窗外不断飘飞的雪花,喃喃对说道,司徒漠在沙发边坐下,将她揽进怀里,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顶。
两人不禁都陷入了那久远的回忆里,他们都讨厌严寒的冬天,不过,那些年的冬天,他们至少可以相互取暖。
“冬天再漫长也总会过去的……”,抚摸着她的发顶,他柔声哄道。
“你总是喜欢和他说相同的话,他以前也这么对我说……”,念昔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息,心里温暖了不少。
司徒漠心口紧了紧,颤抖了下,嘴角扬着苦涩的笑,这一个月来,她没少怀疑他,但他也一再极力否认着。
也一直,一直担心谎言被拆穿的那天,她会再次远离他而去。
“小傻瓜,你这么说,不怕我吃那个人的醋么?”,他宠溺对说完,抚摸了下她的头发,揉了揉,做着和曾经相同的动作,看着她。
念昔也看着他,“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不在乎,只要你让我陪在你和孩子们身边,?”,司徒漠对她柔声说道,起身,将她抱起,朝着餐厅走去。
“小小――快出来吃饭了――”,将念昔放下,司徒漠去小小的房间门口,敲门。
“小小?”,一向乖巧的小小竟然没有应门,司徒漠又喊了声。
“小小怎么了?她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念昔也发觉到了异常,连忙问道。这时,司徒漠已经推开了房门。
“小小!”,在看到一脸鲜血的小小时,司徒漠大吼。
“叔叔,我――我没事――”
“小小!怎么了?!”,这时,念昔也冲了进来,只见司徒漠怀里的小小,在流鼻血!见到这一幕,念昔一阵心惊肉跳!
“我送小小去医院,你在家,哪也别去,知道吗?!”,司徒漠抱着小小朝着门外冲去,念昔要跟上,司徒漠对她大吼。
“不,我不放心!我也去,你让我跟去好不好?!”,念昔为司徒漠披上大衣,连忙说道。
“念念!外面太冷!别让我担心!你在家,乖乖的!我不会让小小有事的,相信我!”,司徒漠看着念昔,焦急地说道,随即,抱着小小就出门。
念昔还想说什么,门已经被关上!
“喂!怎么了?!”,司徒漠抱着小小才出门,正好遇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夏静恩,她看着这一幕,焦急地问道。
“我女儿生病了!静恩,快帮我开车!”,司徒漠站在电梯里,对夏静恩说道,他手里的手帕早就成了血红色。小小曾经患过白血病,本来已经好了的,不知道怎么又突然出血。
“哦!好!”,夏静恩听他这么说,连忙折回电梯里,心疼地看着还在流鼻血的小小,同时也心疼还不能说明身份的凌墨寒。
“你别担心啦!小小不会有事的啦!”,夏静恩看着司徒漠,安慰道。
“嗯……”司徒漠感激地看了眼夏静恩,还好,他遇到的夏静恩不是第二个安安。
不一会,夏静恩已经开车,送司徒漠他们去医院,“小小,告诉爹地――不,叔叔,是不是经常流鼻血?”,犹记得小小以前也懂事地瞒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