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念昔重重地点头,心里有着自己收获的果实与他分享的喜悦感。这个奖对她来说,也是对她曾经被人传是花瓶,是脱星的一种推翻!
感觉自己的付出终于得到了别人的认可。即使,那曾经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只见司徒漠对她竖起了拇指,“好样的!”。
念念,你真的很棒!
在心里,他这么对她说。
“是!真的很棒!她可是我在英国街头发现的哦!”,皮尔曼得意地说道,只见司徒漠看着他,一脸疑惑。
念昔只是淡笑着摇头,三个人朝着餐厅走去。
“第一次见到,她在街头,脸上画着你们中国传统的京剧脸谱,身上穿着报纸剪裁成的衣服,掂着脚尖跳芭蕾……”,他们坐在餐厅落地窗前的桌上,念昔坐在皮尔曼身侧,与司徒漠面对面,那只水晶奖杯被她放在面前,葱白的手指轻轻地在那烫金的字上摩挲。
听着皮尔曼讲述自己曾经的故事。
司徒漠因为皮尔曼的话,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双眸看向对面的她,满心的心疼,她曾经那样在英国度日?为脑子里隐隐约约地浮现起什么,好像曾经看到过她在街头表演……
那时,他在英国满大街地找她……
“皮尔曼,你是在拆我的台吗?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念昔喝了口白开水,淡笑道。那一段往事是不堪的,却也是她人生中破茧而出的时刻。
“我这不是在你上司面前夸你刻苦么!”,皮尔曼沉声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有表演天赋,只不过因为她的大胆又奇妙的行为吸引,最主要的是,她的跟前还放一只碗,像是在乞讨……生活落魄啊……我想帮帮她……”
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对面脸色泛红的她,心脏在被人凌迟,是怎样的困境逼迫她放下骄傲和尊严,在街头表演行为艺术?像是乞丐一样?
他想象过她在外面的艰苦,却没想过她会这么苦……
凌墨寒!你欠她的,太多,太多。
“我那不是乞讨,我那是卖艺求生!?!”,念昔红着脸对皮尔曼纠正,“不过那段时间的表演,挣钱还真的很容易呢,不仅解决了我的温饱问题,还解决了我上英语辅导班的学费!要是在中国就不行了……”,念昔乐观地说道。
“咳咳――咳――”
“司徒,你怎么了?!”,司徒漠突然脸色有些苍白,念昔连忙关心地问道。
一股血腥翻涌,被他生生地咽下,他看着他们,淡淡地摇头,喝了口水。
他能说是因为心疼她曾经的遭遇,脆弱的心脏又附和不了了吗?
“很佩服你――”,他看着她,认真道,念昔红着脸点头,不知为何,被他夸赞,心里喜滋滋的,不过他刚刚在办公室对自己还那样冷漠的不是?
还用吻来羞辱自己对他的“暧昧”!
皮尔曼跟念昔边聊着过去的事情,司徒漠边装作面无表情地听着,她在英国艰难求生的故事,令他心疼,他就那么一直忍受着心理折磨,听完她的故事。
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
“呕――”
“萧姐!你,你怎么了?”,午饭的时候,念昔和颜颜在用餐,她突然反胃地捂着嘴,起身朝着洗手间冲去,颜颜连忙跟上。
“可能胃病又犯了吧――”,念昔伏在洗手池,痛苦地说道。
第二天早上,颜颜在接司徒漠的餐盒时,没忘记告诉他这个消息,“什么时候的事情?”戴着墨镜的司徒漠问道。
“就昨天中午,你当时没在公司吃饭……”颜颜说完,已经偷偷摸摸地跑开他的车。落下他坐在车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