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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春雨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摆了摆手。
“奶,你可太有意思了,都啥年代了,你要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话,我和王志辉还是娃娃亲呢,用人家王同志的话来说,你们这都是糟粕思想,都是毒瘤,必须坚决剔除。”
姜老太老脸一僵,太没面子了,刚吹完自己在这个家,只要一声招呼下,就没有人敢不停,姜春雨就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姜春雨丝毫不打算对王家留情,原主在书中最后被王志辉和姜夏暖算计,下乡当了知青,又被算计嫁给了家暴男,最后死在家暴男的拳头之下。
既然她穿到书中,她绝对不会再做姜夏暖和王志辉之间的炮灰,工作落实,这俩人也别想送她下乡。
姜春雨到的时候,陈大夫已经在办公室喝起了热水。
看到姜春雨,他就起身递给她一串钥匙。
“钥匙给你,以后你早上来开门,卫生也自己收拾一下。”
姜春雨看着桌面上带黄铜色印记斑驳的钥匙,磕磕巴巴道,“咋这么多?”
陈大夫小手一背,眉头一拧,“你这小同志咋回事,是大门不用钥匙,还是药房不用钥匙?另外那一把是我办公室的。”
姜春雨也不在意他不耐烦的语气,扬起笑容,大喊一声,“好嘞,明天早上我来开门,我这就先收拾收拾卫生。”
她在心里偷笑,陈大夫可真是个别扭的老爷子,明明是特意来这么早,还哼哼唧唧的翘着羊角胡。
姜春雨前世没毕业的时候,也在医院的中药部实习过,打杂收拾卫生抓药的活干的最顺畅。
面前的报纸遮住了陈大夫的脸,可他仍透过缝隙观察姜春雨。
他不理解收拾卫生有啥可高兴的,还至于一边唱歌一边拖地。
虽然听不懂姜春雨在哼唱什么,可陈大夫还是觉得浑身轻松不少。
姜春雨干活的时候,也在打量卫生室内的环境,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陈大夫的办公室,另外两个房间中,又分别放了两张床铺。
狭窄的走廊能容纳俩人并肩而行,洁白的墙壁下端刷了一层淡蓝色的油漆。
正对着大门的就是药房,也是姜春雨工作的地方,不过为了保持室内药材不会变得潮湿,前后两扇大玻璃,阳光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照射进来。
“这就是新来的?”
姜春雨转过头,就见到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带着棕色大方镜框的中年男人,却看不出一丁点文质彬彬的样子,反而带着爽朗的笑意。
陈大夫一听声音,连忙起身,“厂长,你怎么来了?”
“这位小同志在咱们厂子很有人气,走到哪里都是她的传说。”
贺长海笑意盈盈,“听说看病很准,背药名也厉害。”
“咱们厂子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我当厂长的怎么也要来看看。”
陈大夫毫不吝啬的夸奖,“小姜同志确实不错,之前那些歪瓜裂枣根本比不上。”
贺长海是行伍出身,不腻歪文人的那套弯弯绕绕。
“不是我说你,老陈你还嘚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