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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恼火,大喊道:“都愣着干啥?还不快把新夫人接进府里,谁敢抢就给我往死里揍,耽误老爷冲喜的吉时,你们等着被发卖吧!”
下人一听,立即反扑回去,几个年轻有力的小伙子,很快就把沈二叔一家人揍的没有还手之力。
这里是张家的后门,管家又一声吆喝,立即又有下人前来帮忙,任由沈二丫如何叫喊,还是被拽进了后门。
“张管家,我们送错人了,这个不是你们要的沈瑶,是我闺女二丫,求你把人还给我吧!我这就回去找人,呜呜……”沈二婶抱着张管家的大腿痛哭。
“呸!谁穿嫁衣来的,谁就是新夫人,我管她是谁。若耽误吉时,我家员外有个闪失,你们一家子都得陪葬!”
张管家恼怒不已,被一户农家给戏耍了,这笔账他记下了,吩咐道:“把胳膊腿给我卸了,银子拿回来!不知好歹的东西,都死了干净!”
“啊!”
下人们动手极狠,眨眼睛沈家三口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的,还没捂热乎的银子也被抢回去了。
躲在暗巷里的沈瑶咂舌,她还是没有这些本地土著狠,有进步空间。
“本想给你们留点买棺材钱,没保住可就不能怪我喽。”沈瑶冷笑一声,随着后门被关上,哼着小曲往回走。
至于沈家人能爬回去,还是昏死在哪儿,沈瑶半点也不关心,自己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就成。
慢悠悠的回到小破院,沈瑶很快找到沈家藏起来的银子和首饰,不客气的都丢进空间。
沈瑶伸着懒腰准备去找宝姐儿汇合,免得小丫头担惊受怕。
“呼,好困啊。咱们在这将就一宿,大晚上的去客栈也不安。”
将宝姐儿从柜子里拉出来,沈瑶秀气的打了个呵欠,倒头便准备与周公手谈。
宝姐儿困的眼皮在打架,却还是问道:“你这么厉害,为啥还要被他们欺负的那么惨?”
被欺负的是原主啊!
沈瑶不能说实话,便趁机教育道:“因为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在不能彻底摆脱他们之前,适当的示弱能活命。”
“你都快被欺负死了,也叫适当?”宝姐儿小声嘀咕。
这小反派真不会唠嗑,沈瑶没好气的道:“没有绝对的能力前,像恶势力低头保存自身才是上策。”
宝姐儿若有所思的低着头,倒是暂时忘了害怕沈瑶。
已经提点过宝姐儿,沈瑶便不再多话,带着宝姐儿去方才的屋子小憩。
次日清晨,阳光打在脸上,沈瑶才缓缓睁开眼睛,愣了一瞬才记起自己身处何地。
“宝姐儿,咱们该走了。”沈瑶叫醒宝姐儿,拧了帕子给她擦擦脸,自在的好像是在自家一样。
“那快走吧,爹他们该着急了。”宝姐儿麻利的给自己穿鞋,只想快点回家。
虽然不知道沈家人昨晚的下场,但他们一夜没归,宝姐儿不禁怀疑是沈瑶痛下杀手了。
即便是沈家人活该,可宝姐儿心里还是十分忌惮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