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靠近燕锦渊的耳畔,秦若若声音却足够岸边所有围观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忘了告诉你,和你欢好每分每秒都令我作呕,你应该谢谢那些婆子,不然和你的床笫之欢实在无趣至极。”
燕锦渊眯起了眼,一瞬间好像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隐晦的窥探讥笑着他。
幽幽的轻叹一声,燕锦渊冷声轻嘲:“若若……你这是自讨苦吃。”
低头再去看怀里的人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手无声的收紧。
“宣医官。”
大帐人来人往,捧出去的几盆热水都是鲜红的。
燕锦渊看着,放在扶手上的手缓缓握成拳。
“如何?”
医官擦着脸上的冷汗,不住的摇头:“她被下了十足的药,若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会活活将自己烧死。”
“这种情况只能用寒潭里水冻着她,可这样下来她的体质就会极为阴寒,很难诞下子嗣。除了身上严重冻伤还会有什么后遗症,下官现在不敢担保。只能等她醒过来才知道。”
“尽力医治,不惜代价。”
燕锦渊垂下眼眸。
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着,看不出喜怒。
不一会几个嬷嬷和拎着秦若若出去的小兵都被人带了过来跪在地上。
燕锦渊眯起眼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谁下的药。”
几人互相看了几眼推出那个嬷嬷。
虽然害怕却还是舔着脸赔着笑:“老奴也是为了三殿下的乐趣,所以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那按你的说法,我还应该感谢你了,现下所有人都知道我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就这是你自作主张造成的结果。”
燕锦渊笑着一下下的击掌,那一声声的掌声如同催命符让那婆子脸色愈发苍白,猛地止住了笑微抬起下巴冰酷的随手一指就定了她的死罪:“拖出去一样喂了药,扔进狼圈里,让她好好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三殿下!三殿下!老奴可是宫里的人,你这样就不怕被人质疑不将王上看在眼里?救命!啊!!”
听着外面的惨叫和野兽嚎叫,房内还浸在水桶里的秦若若抱着胳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差一点。
只差一点,她就成了外面那个被畜生凌辱的对象。
可一想到刚才所见燕锦渊气的要杀人的模样,秦若若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涌起快意。
就连身上的伤痛都得到了慰藉。
即使她识人不清,可这么多年燕锦渊的性格她早就清楚。
自视清高,最注重男人的脸面。
她当众用男人最在意的东西来羞辱燕锦渊,就笃定他不会放过那几个始作俑者。
身体的伤早就被和冰凉刺骨的痛融合麻木,心中翻腾的恨和快意将她狠狠地碾了一遍。
看着身上留下的暧昧伤痕,颤抖着手不停的搓洗着,可还是忍不住的恶心。
秦若若弯伏着身子攀在浴盆边剧烈地干呕了起来。
伸出手,犹如从前母亲哄她时一样,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一遍一遍低声喃喃:“若若不哭……若若不哭……若若一定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