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啊，托尼你好好约会，我在你实验室里等你，不用急着来，约会要紧，祝你们约会开心哦！”路明非挂断电话。</p>
“集团并不重要……好吧还是有点重要的，但股价不重要，它有多高只取决于我愿意拿出多少技术来盈利，”托尼摇头，“在这一点上你就不如路明非了解我。”</p>
她出身还算不错，家庭条件勉强算是富裕，因此才能接受高等教育并靠着优秀的学历进入斯塔克集团工作，但对于托尼这样的超级富豪来说她的家庭和普通人区别不大，和托尼在一起无疑是一种高攀。</p>
路明非跟着托尼走进来，发现实验室虽然空间不大，但却放了很多东西，架子上放着各种不同的药剂，贴着复杂的标签，每一个都是跟龙血相关的研究成果。</p>
一边说着，路明非把自己的手臂弯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而且面色如常。</p>
纽约曼哈顿区，华尔道夫酒店顶层餐厅。</p>
托尼同样靠近佩珀。</p>
“为了斯塔克集团的股票干杯，”佩珀眨了眨眼，“自从你支持美国队长竞选总统的电影大卖，我们的股价又涨了一截。”</p>
“超常的灵活性么？这样确实会比普通人多出很多优势，”托尼点头，但旋即指出问题，“但骨头裂开成好几份，对身体的支撑效果也会变差吧？”</p>
“不……”路明非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应该可以这样。”</p>
“托尼！我突然觉得也没必要非得今天进化吧？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啊！要不你再去跟佩珀姐约会一下？你们都约会了晚上不得睡在一起才合理吗？要不你去找佩珀姐睡觉吧！”路明非用力挣扎。</p>
而且就算不联系托尼，他现在也有事情要做——他得把从诺玛那里记住的源代码在托尼的复刻出来，这也是个不小的工程。</p>
“你可以想象一下在自己身体里炖骨头汤。”托尼悠悠道。</p>
放在桌角的手机突然亮起，贾维斯的声音同时响起：“斯塔克先生，有路明非先生的来电。”</p>
……</p>
“托尼……”佩珀身体前倾，脸朝着托尼靠近。</p>
“不用管他。”托尼脸色漆黑。</p>
“你才是斯塔克集团的老板，就不能对自己的产业多一些关心？”佩珀有点无奈。</p>
一边说着，路明非体表飞速地浮现出漆黑的鳞片，覆盖全身。</p>
明明他的身体动作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托尼却莫名感觉一种凛然的威势从路明非身上升起。</p>
“就为了问这个？你打电话来就不会挑个好点的时机吗？！”托尼眉头狂跳。</p>
“抱歉抱歉，”路明非这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托尼似乎不太开心，“我的错我的错。”</p>
就在身体被鳞片覆盖的一瞬间，路明非突然有种奇特的感觉——他体内的骨骼和体表的鳞片似乎有了某种联系。</p>
“怎么样？”托尼看向路明非，“有没有变强？”</p>
餐厅已经被包场了，今晚这里的客人只有托尼和佩珀。</p>
托尼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路明非计较，况且自从用龙血强化了身体素质之后，他那方面的能力确实得到了显著的增强，他就更没必要追究路明非差点给他吓出生理障碍的那次袭击了。</p>
<div class="contentadv"> “跟我来吧，新的血统强化药剂在这里，”托尼领着路明非走进实验室的一个暗门，“为了保证安全，我特地修建了这个隐藏实验室。”</p>
“托尼，我不是在抱怨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佩珀放下杯子。</p>
“有多强？”托尼好奇，“走，我们去测试场试试。”</p>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吧？”托尼拍拍路明非的肩膀，“这张实验床就算是浩克来都挣不开。”</p>
“那快给我来一针啊！”路明非连忙道。</p>
“不是你让我来了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你吗？”路明非随口道，“放心，我知道你在约会，你也不用立刻来找我嘛，等约会结束之后你再来呗，我等会儿也没关系。”</p>
“等等，托尼，”路明非突然想到了什么，“打麻药的话有没有用啊？”</p>
“会，而且因为强化幅度的问题，这次可能会比较剧烈。”托尼一边用金属环和皮带固定路明非，一边回答道。</p>
“我好歹是斯塔克集团的CEO，总得做点该做的事情，要不然……大概会有人说我是靠着跟托尼斯塔克约会才得到这个职位的。”佩珀道。</p>
“别提那次！我差点就被你吓得出现障碍了！”托尼额角青筋暴跳。</p>
实验室里。</p>
托尼眼角跳了跳，一把抓起手机：“喂？”</p>
“其实这次还好吧？要说来得不是时候，还得是那次你带着个小明星进卧室的时候我来了……”路明非提醒道。</p>
实际上斯塔克集团内部一直都有关于她靠着魅惑托尼斯塔克才能当上CEO的传言，为了避免这些传言扩大影响斯塔克集团的声誉和股价，佩珀一直在努力做出成绩并且避免跟托尼在公开场合过于亲近。</p>
不只是融化，等到灼热的剧痛消退一些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骨头一根根、一块块地裂开，仿佛篝火燃烧一样的噼啪爆裂声从身体里透出来，只是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p>
托尼的测试场中。</p>
托尼把路明非固定好，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要形容一下的话……喝过骨头汤吗？”</p>
鼻尖都快碰到一起的佩珀和托尼动作同时僵住。</p>
“当然喝过啊，不过这跟疼有什么关系？”路明非不解。</p>
路明非把胳膊从水泥墙里抽出来，拍打了一下残破的袖子：“力气用大了，没必要这么使劲的，这东西不算坚固。”</p>
“就是这个，”托尼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单独放置，造型独特的石英试管，“走吧，去实验床上躺下。”</p>
强化期间，路明非确实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般，而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在沸腾的血液中开始融化。</p>
……</p>
人体通常有206块骨骼，但路明非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裂完之后，起码有数千块。</p>
“好的，”贾维斯道，“不过斯塔克先生之前给我下了一个预设命令，等到您出现时，让我告诉您他已经研发出了最新款的强化药剂，可以让您的力量再次提升，并建议您在到来后第一时间联系他。您确定要延后联系斯塔克先生吗？”</p>
两种用不同方式强化身体素质的状态被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路明非下意识地伸手，鳞片包覆的利爪在水泥墙上轻轻一抹，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仿佛他只是随手抓了一把豆腐。</p>
路明非走到一面能用作钢铁战衣材料的航空钛合金板前，双手握住铁板，随手几下折叠起来，然后用力一搓，就将其揉成了一个颇为圆润的金属球，路明非将金属球握在手里，五指向里一捏，金属球严重变形，部分金属甚至从指缝间溢出来，仿佛是普通人在把玩一块柔软的橡皮泥。</p>
托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