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龟……”
林妙妙顺口说到这里,意识到这不是曾婶,因为曾婶才不会说这种骚话,所以不是我烧晕了,林妙妙推开林灿,一激灵,“啊——”的声尖叫,像极了见到了鬼的表情。
林灿揉了揉耳朵,笑道:“恺哥说你病了,我火急火燎的赶来看你,结果你还能叫那么大声,看样子你的病也没恺哥说的那么严重。”
秦恺靠在门口笑了笑:“应该是相思病。”
林灿“嗤”的笑了声。
林妙妙揪了一下林灿,又拿出长辈的威严道:“小恺,没大没小了是吧,都敢拿我开涮了,信不信我给你妈打电话,把你领回家挨家法。”
“得得得,林姨我错了,我闭嘴。”秦恺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林妙妙年纪不大,但在京圈的辈份很高,和秦恺父亲他们这些京圈大佬是一辈的。
林妙妙威严的怼了秦恺,下一秒,又病恹恹的倒在林灿怀里,还是这个‘被窝’最治愈,比医院保温箱还好使。
林妙妙摸了摸林灿的脸蛋,有气无力道:“小林,你什么时候来的?咳咳咳咳……”
女人生病的特点是,在乎的人来看她,她的病不会好得快,反而会‘加重’病情,会比之前更病娇,之前能坐起来,现在坐不起来了,必须要扶着,必须要细心的呵护。
“接到电话我就赶来了,你在睡觉就没叫醒你,你回国了怎么不通知我。”
“我在美国就有点不舒服,咳咳咳……所以没回阳安,回帝都养病,不告诉你,是你在念书,不想让你放下学业来照顾我。”
这的确是一个原因,自己生病发烧了,不想让林灿耽搁学业。
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发烧了,不想让林灿来,烧上加骚。
但他终究还是来了。
你姨我快被你的孝心感动死了。
“孝敬长辈是我做晚辈应该的,比起你生病了,学业算什么。”
曾婶欣慰道:“妙妙你真有福气,小林很有孝心。”
“他……”林妙妙瞥了眼林灿,“他的孝心……的确好。”
林灿笑了一下,把碗递到嘴边,“来,林姨把药喝了。”
“姨不喝,苦。”林妙妙扭过头,兰花指挡住碗。
作起来了是吧?
曾婶受不了这个女人了,比之前自己一个人照顾她更作,更折磨人。
眼不见为净,转身就离开了卧室。
“阿灿,你先照顾林姨,我回家了,微信联系。”
秦恺打了声招呼,关上门也走了。
屋子里。
“曾婶在药里放了糖,不苦。”
林灿耐着性子哄她,女人嘛,生病了矫情一点没事儿,哄哄就好了。
“不要~闻到这个味儿就好苦,除非在糖里放药,姨才喝,要不然姨不喝。”
“需不需要我再滴几滴‘美容精华液’进去,搅合搅合,你一并喝下?”
“你就这样尽孝道的吗,不怕遭天谴吗?”
林妙妙拿过来碗,捏着鼻子,一口喝完,躺下,林灿给她盖上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要是姨一觉睡下去,再也不醒来,你会伤心吗?”
“你放心,你走之后,侄儿我会把你的后事办的风风光光,唔……喜丧,找乐队奏乐,找舞娘在坟头蹦迪。”
“姨死之前还想吃一顿你做的糖醋排骨。”
“好,你先休息,睡醒了,就给你安排。”
“嗯~”
林灿把林妙妙哄睡了,才走出卧室,不得不服气,这女人戏真多。
曾婶:“睡了?”
林灿:“嗯,睡了,她想吃我做的菜,我去菜市场买,附近菜市场在哪儿?”
曾婶:“我去买吧。”
林灿:“不用,我去,她说你留在家镇鬼。”
“我镇鬼?卧……”
槽字硬生生的被曾婶给咽回去了。
……
林灿把秦恺叫上一起去菜市场,晚上随便聚一聚,两人走出胡同去菜市场。
秦恺拍着林灿肩膀说道:“上次你来携家带口不方便,这次你一个人来,我们好好玩玩,保重让你在帝都玩得乐不思蜀。”
林灿比了个OK,来了帝都,人情世故是要安排的,秦恺尽地主之谊请玩,林灿不好推辞,男人与男人之间,要不友谊维持,就是一起玩,光是有事才联系,久而久之就成了网友,到最后就成了陌生人。